被自己含过的指尖。

“我最喜欢女仆了。”他握着秦沐泉的手说。

男人愣了愣,把自己的手指放松了搭在艾修戈掌心里,诱骗一般放缓了声音,“……我也最喜欢,”他顿了顿,在艾修戈耳边低声道,“主人。”

“!!”艾修戈像被烫到一样松开了手。

秦沐泉有些遗憾地皱起眉,看向自己刚被握住的手指,那里不自觉地蜷缩了一下,捏紧了手里的猫耳发箍。柔软的布料被捏得凹了进去,留下一个略显突兀的痕迹。

他思忖了片刻,又牵起艾修戈的手,斟酌说,“不喜欢主人……少爷怎么样?”

这次,艾修戈的手没有松开。

鸡巴变本加厉地压住男人的嘴,打断了艾修戈的思绪,蜿蜒的水流顺着柱身流淌,女仆的呼吸声有些粗重,但被提起的、厚重的裙摆遮盖住了那张清俊的脸,艾修戈只能感到这根鸡巴正在小幅度地摇晃,蹭着自己的嘴想要进入。

还没套好的、来自这套女仆装的最后一部分还在他的手中,但衣物的主人却没有注意到,他本想开口提醒,但被压住的嘴唇阻止了他的发声,于是艾修戈眨了眨眼,在鸡巴准备抽身而去前,伸出舌头,舔了一口男人冒着水的马眼。

“……”秦沐泉提着裙摆的手臂瞬间收紧了些。

紧接着,艾修戈身体前倾,含住了男人的龟头。

手里的布料跟着往上,指尖套过男人的睾丸,令薄薄的三角裤固定在两颗蓄满精浆的囊袋上,鼓胀的肉球被紧缚的蕾丝布料扣住,两侧的绑带收紧,绕着柱身打结,最后边缘的白色绸缎被抽出、整理,恢复原状原来是迷你的小围裙。

艾修戈吐出嘴里的鸡巴,随之掉落的丝线不知道是唾液还是腺液制成,那些粘腻的液体穿过冠状沟上的缎带,一路攀落下瑰丽的蕾丝花蕊,和纵横的黑色绸缎亲昵地接吻,最后掉落在精囊上方的蓬蓬裙摆上,把雪白的围裙打湿。

像是把男人的鸡巴当作模特,套上了一件淫靡的情色女仆服。

只可惜挂着铃铛的那根绸缎松开了些,脱离了背景的蕾丝花边,艾修戈摸了摸它,铃铛便直挺挺地落下,掉在围裙上。艾修戈想要提醒,于是拍拍男人的龟头。正想要把男人的鸡巴往下拨,却被那根鸡巴猛地抵住了嘴,扑面而来的腥膻气息盈满了鼻腔,这位以下犯上的女仆却垂着眸,把鸡巴变本加厉地往他嘴里塞。

“唔!!”

“不要吃的这么急,小少爷。”等待已久的女仆语气里含着急促的喘息,他拉高自己身上的女仆长裙,黑与白交错的布料堆积在手中,于是淫靡的画面露出全貌他站在床边,鸡巴却已经撞进坐在床上的少爷的口腔,淋漓的腺水从喉口滑入食道,把可怜的小少爷的呜咽都藏在了自己的裙摆。

口水和腺液从小少爷的嘴角溢出来,湿软的口腔被强硬地侵犯,女仆却温柔地用手抚摸上少爷的脸颊,帮他擦去唇边的水液,“慢慢吃也可以,我准备了很多。”

他顿了顿,声音忽然哑了一点,带着微不可闻的侵略感,“足够小少爷吃饱。”

“唔、嗯、不”小少爷艰难地想要抬头,嘴里的鸡巴却阻碍了自己的解释,他呛了一口,收缩的喉咙把男人的鸡巴更紧地包裹。

被挤压到喉口,连眼眶都开始微微噙泪的小少爷吞吐着嘴里的阴茎,第一次被撑开的喉咙有种饱胀的酸麻,勒住鸡巴的、繁复的布料装饰变成了欺压自己的道具,再柔软可亲的布料和人类的口腔相比都显得粗糙暴戾,艾修戈只觉得自己的舌根和口腔粘膜都被刮得发麻,那些绸缎蕾丝压在他的舌头上,龟头几乎撞进他的喉口,有种微妙的窒息感和难以忽视的侵略感一点点攀爬上他的脊骨,直到小少爷的牙尖忍不住轻轻落下,刮过男人的肉柱,那根鸡巴这才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