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被什么东西填满,但又很快愤怒地发现只是主人搪塞自己的一小块深色布料。
艾修戈的子宫也不满意地抽搐,催促他用什么东西填满饥饿的肉道,艾修戈仰着脑袋发出沉闷的低吟。他开始在西服上摩擦自己的小逼,试图减弱尖锐的欲望。
突然,他的腿根颤抖起来,身下有什么坚硬的东西抵住了他的小逼,被震动着的阴蒂环一打,便狠狠拍上挺翘的阴蒂,把小狗打得双腿发软,只能瘫在座椅上,脸颊靠着椅背,品味得来不易的刺激与小小的高潮。
就在这时,秦沐泉将手里的西服展开,深蓝的西装面料上有一块突兀地水渍,他盯着那里看了一会儿,忽然极慢地眨了一下眼睛,手指在水渍最集中的地方隔空画了画,确认了中心那是一颗纽扣。
他挑了挑眉。
艾修戈却在床上餍足地呼吸,刚才被秦沐泉抱着回家的路上,那口小逼被男人的几把隔着裤子冲撞了一路,肉道还没有满足,但阴蒂终于得到了足够的快感,子宫吐出水,送了他一个绵长的高潮。
秦沐泉走了过来,他将艾修戈拉起,让人坐到自己腿上。小狗的手不得不放在秦沐泉的颈后,沉浸在快乐里的大脑还没有恢复清明,于是傻乎乎地发问:“嗯……?要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