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沐泉吻了吻艾修戈的发旋,搂紧了他的腰。

“唔!!噢、舔……呜!!”

下一秒,艾修戈攥住男人的袖口,足尖绷直,整个人都佝偻起来。

一滴水,从额头坠下来。

秦沐泉撩开小狗的额发,那里在顷刻间便已经湿透。艾修戈的眼睛里有朦胧的水光,看上去像欲掉的眼泪。

秦沐泉温声道,“贴上去就高潮了,好厉害。”

他的手掌抚摸着艾修戈的小腹,夺目的花纹似乎暗淡下去了一点,但奇特的是,原先镂空的桃心花纹里,居然出现了一部分底色。

像是有什么东西注入进去,正在把这颗桃心填满。

艾修戈却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了,骤然炸开的快感在大脑引发出阵阵轰鸣,下腹的酸麻与温热都不再引起他的注意,唯有那颗完全由神经汇聚而成的肉粒在疯狂展露它的存在。

尾尖收拢,又复原回桃心,外表看上去毫无波澜只有艾修戈知道发生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事情。

阴蒂被两根舌头同时舔了。

艾修戈腿根发颤,足尖都绷直起来,脊背微弯,薄汗纱一样覆盖着肌肤,他倚靠着秦沐泉,整个人忽地脱了力,唯独高昂的快感在不断叠加,一层层笼罩他的大脑,直至把他的一切吞没。

下腹的快感完全占据了他的神思。

半舌一左一右分开,贴着他的阴蒂。左侧的那半从微翻的肉褶边缘探入,一寸寸剥离包皮与淫籽,尖端细而薄,轻易便深入包皮与肉粒之间,抻开细小的空隙,让另一根半舌微微探入。舌头比他的体温稍低,尖端潮湿粘腻,挤压着肉蒂,像章鱼的触手吸附于肉粒。尾巴好像变成了另一张嘴,又或是迷你的洞穴,内部长出了密密麻麻的颗粒,按压、摩擦可怜的阴蒂。

他的腰沉下去,愈发融进秦沐泉的拥抱里,湿腻腻的皮肤挨着男人的胸膛,那里是唯一的、清凉的源泉。

阴阜被尾巴吃进去,那些颗粒开始蠕动、活过来似的,在密闭的空间里收缩、舒张,跟着主人呼吸的频次蹂躏肉球,剐蹭外翻的阴唇与逼口。

两侧舌尖忽然同时发力,将肉粒环抱在中间,肉蒂左拥右抱,还在喘息,半舌便开始勾舔,湿滑、柔软、泛着潮意,小动物吮奶一样吸着勃起的肉蒂,被吃得一团糟,还要防备着顾此失彼。刚被左边的推开包皮,就要挺起来给右边的吸舔根部,才让一边卷住套弄,就被另一侧不满地提起来摆弄。

到最后终于找到了和谐的相处之道一条半舌卷着肉蒂令其拉长,露出根部的系带与被迫张开的尿孔,周围密密匝匝的颗粒收缩,拢住肉蒂形成狭长的甬道,把肉球完全禁锢其中。

另一条半舌则拍击其肉蒂根部,薄薄的阴蒂系带被拍得发红、充血,绷紧起来挨着舌尖,反复承受半舌的淫虐。

阴蒂一整个麻掉了,汹涌的快感如雷电骤然炸响,循着神经一步步打上大脑皮层,艾修戈臀尖猛地一抖,紧接着双腿蹬出去,手指屈起在男人身上留下划痕。

他的喉咙发出细小的哀鸣,像小动物在可怜地喘息,睫毛被眼泪黏成一簇簇的,泪把脸颊都打湿了。动物感受到威胁时会本能地逃跑,难以承受的快感让他误以为自己面临着极大的威胁,大脑还未来得及思考,身体已经做出了反应。

却还是逃不掉。

那两条舌头配合默契,简直把可怜的阴蒂当作肆意对待的玩具,肉粒被快感的欲潮浸透,半舌一左一右挑起包皮,同时往外拉扯,这颗小东西终于颤颤巍巍地顶开肉褶,嫣红的籽粒从被扯开的包皮里掉出来,又落进密匝颗粒排布的甬道里。

甬道泛起汹涌的浪,起起伏伏间吞没了幼小的淫籽,两条舌头却都对其没什么兴趣,一条追逐着外翻的包皮,钻进空隙里。另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