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凶粝,显然被欲望折磨已久,他看了秦沐泉半晌,忽而有湿软的触感降落在秦沐泉掌心。
是艾修戈在舔他。
与此同时,他的鸡巴进的更深了。
“……是我在、奸你的鸡巴……哈、沐泉。”艾修戈喘的厉害,难得露出不满的神情,“我说要进”
他笑起来,用手指撑开柔软的阴阜,露出含着肉柱的逼口给男人看,那里已经只有短短的一段尚未进入。
他往下坐,龟头擦着已经张开的宫口掠过,层叠的甬道被迫舒展,激得艾修戈脚趾都紧缩起来。
“……哈、看……进去了。”
他狡黠地看着秦沐泉,明明小腿肚子都在打颤,却还有余力对其挑起眉头。
像个小流氓一样。秦沐泉喉头微动,他是被小流氓调戏的可怜人。
可怜人会被流氓奸,区别只在于,他遇到的这位,是用逼强奸男人的鸡巴。
秦沐泉沉默了片刻,贴近艾修戈的耳边道,“会性瘾的。”
他的声音甜腻又温柔,像快融化的巧克力松饼,感觉柔弱又可欺,“要是性瘾的话,以后每次发情,都会变成想要奸老公鸡巴、榨老公精的色小狗。”
强奸着男人鸡巴的小狗浑浑噩噩地思索了片刻,“……很不错啊?”
他面色认真地看向秦沐泉。
这时他才注意到,秦沐泉正盯着他的脸,清俊的脸蛋上薄唇轻抿,眉头微微蹙起,像在忍耐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