垣上学的事情,那边朱凤祥的动作却很快,没几天就给谢盈送来了一些中药的种子,还都是上好的种苗,谢盈简直是大喜过望。
只是看着朱凤祥轻装短打,挽袖子的模样,谢盈有些诧异:“二少爷这是要帮我栽种吗?”
朱凤祥笑了,眼睛里全是光,他说:“你可以叫我二表哥的,反正我今日也无事,这药材苗栽种起来也需要讲究浇水量,和栽种深度,我正好对这方面颇有研究,所以以后有什么问题,可以问我啊。”
谢盈喜道:“那太好了,二表哥,家父生前一向喜欢种植药材,以看病为业,我也这些也略懂一二,就想着如何把父亲的职业捡起来,能供着我家阿弟读书就行了。”
朱凤祥笑了,没有再说话,只是低头帮她把种苗栽起来。二人动作很快,几十棵苗就这样栽了起来。
待直起腰来,已经是午后了,送走朱凤祥,谢盈正要回屋,忽听有人说:“怎么,又勾搭上二少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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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破的误会
谢盈身子一僵,这声音,不用回头,她就猜到来人是谁。
“世子爷。”她想了想,回身打了声招呼。
朱凤锦一脸黑线,嘴角慢慢浮上一丝讥讽的笑意,缓缓道:“你叫二表哥叫的顺口,到我这里倒是识趣的很啊。”不知道为什么,朱凤锦看她极其的不顺眼,刚刚从父亲的书房里出来,父亲又是好一顿训斥,心情极度烦闷,走着走着就走到了绿樱院,正好撞见了她和朱凤祥有说有笑一起栽种的样子,这场景让他有些怒火中烧。这不是应该来勾引他的人吗,怎么又和朱凤祥走到了一起。
谢盈沉默地看着脚下那刚刚栽种起来的草药,心里其实是极其难受的,寄人篱下,这人家里的贵人还一味的找她的麻烦,她知道,前几天她到处打听学堂的事情,后来再问,所有人都三缄其口,她就知道肯定有人指使,如果不是朱凤祥,怕是这药材也要弄不来了。
朱凤锦见她不说话,心里更是认定了这样,他目光落在了这地上的草药上,刚被父亲戒尺打过的肩膀有些火辣辣的疼,他有一种无名的火往上涌。
这粗活墨竹是做不了了,他打了个口哨,很快墙外飞进来一个侍卫,“把这地的种苗给我拔了!”他说,这次眼睛里不带任何表情。
谢盈大惊失色:“世子爷,你不能这样。”她挡在了侍卫的面前,侍卫目无表情一把推开她,开始拔苗。
谢盈气急了,眼睛瞥见了旁边刚刚浇水用的水桶,里面还有半桶水,她想也未想,拿起冲着朱凤锦就扬了过去。
朱凤锦猝不及防,从头到脚被淋个湿透。谢盈却愣住了,这人,她脑海里瞬间闪过一个场景,一个朱红色衣衫,头上挂着洗碗水的菜叶的人,她心虚地想,这人怎么好像当初那个酒楼里被她淋了洗碗水的那个家伙,她下意识后退一步,再一步,刚才那个气势全无。
“姐姐――”谢垣从竹林的另一头过来找她,她大惊,暗叫糟糕。谢垣的小身影已经冲了过来。
谢盈抓了谢垣就跑,朱凤锦电光火石一般也忽然明白了什么,大喝一声,“站住,你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泼了我两次,我不好好收拾一下你,本世子就把朱字倒过来写。”
朱凤锦用手抹了一把脸,对着愣住一旁的墨心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去把那该死的女人给本世子抓过来。”说着他就往绿樱院的正房走去。
嫣红看到一身湿透的朱凤锦,惊叫一声,朱凤锦大怒:“叫什么叫,没有见过本世子啊,把那个女人给我叫出来。”
嫣红定下神来,望着那虽然已经湿透,但依然棱角分明,英俊得让她窒息的脸庞,暗暗有些窃喜,立刻倒了一杯热茶,上前道:“世子爷,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