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
陆云蘅微微一怔,面颊泛红,临走前回眸看了眼似笑非笑的萧怀序,这才推门而去。
回到前厅,恰巧听见程清远在父亲陆宏盛面前告状。
“岳丈,这女子本就应该三从四德,怎能善妒?云蘅有时便一点体面也没有,平白让人看我家笑话。”
“小婿家中人不过是觉得云蘅膝下寂寞,想着给她过继个孩子解乏,她不领情也就罢了,还成日拉长脸,哪个男子见了能心中高兴?小婿这段时间当真是过得艰难……”
程清远惯会倒打一耙,明明是他做的腌臜事,这会子倒全成了她的不是了。
陆云蘅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迈过门槛进去,刚准备说点什么,陆宏盛便面露凶狠,板着脸训斥。
“不孝女,还不给我跪下!”
陆云蘅面不改色,直视着陆宏盛与程清远,反问:“不知女儿错在何处,为何要跪?”
“女子出嫁便应该以夫为天,你罔顾礼法将家宅闹得鸡犬不宁,你还没有错了?我看你就是被那些刁民养得失了分寸!”
陆宏盛素来看不惯她,认定她在乡下被教养坏了,难登大雅之堂,如今便是寻着一点错,那便是天大的错。
听着陆宏盛那些道貌岸然的训斥,陆云蘅便觉得可笑。
眼看着陆宏盛还要言语养父母的错,陆云蘅握紧拳头,抬眸看过去,“女儿并未做错分毫,问心无愧……”
陆宏盛一听,重重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指着她的鼻子破口大骂:“你现在还会顶嘴了?陆云蘅!你便是这般好教养?”
好似找到了宣泄的口子,陆宏盛开始各种训斥,以及莫无须有的罪责接踵而至,活像是她当真这般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