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最好是给我安分守己,不该说的话就给我闭嘴,不然的话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程清远眼神一冷,扫过在场众人。
“震慑”住白家人后,程清远冷哼一声,转身准备继续处理白霜和野男人,可回到棺木前,发现棺木里空无一人,白霜和野男人不知所踪了。
“废物!你们这群废物,活生生两个人都看不住!”程清远气急败坏,对着看守的人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那些人刚才晕了过去,完全不知道白霜和野男人去了哪里,这会子只能瑟瑟发抖跪在地上,任由他打骂。
发泄了心中的怒火,程清远咬牙切齿道:“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把白霜那个贱人给我揪出来!”
咆哮声还未落下,就看见一群官差前来,程清远心下一慌,握紧拳头强撑着上前,想要和官差攀关系。
只是不等他多言,官差就已经将他团团围住,“你……你们干什么?”
“听闻这里出了人命案子,还请程世子随我们去调查一下。”官差公事公办,将在场所有人带走,程清远浑浑噩噩之际,余光瞥见不远处有一辆摇晃着离开的马车。
马车里的不是别人,正是死里逃生的白霜和野男人,两人抱在一起,警惕地看着坐在上位的陆云蘅。
“是你救了我?”白霜目不转睛盯着她,身体太过虚弱,说话有气无力。
陆云蘅撩开帘子看了一眼外面,淡淡道:“我没有救你,只是你不该死在这里。”
说罢,轻巧转移话题,询问方才那个老翁是谁,那老翁衣着不俗,而且方才站在白家人最中间,白家人对他颇为信任,应当不是普通角色。
果然,白霜说明了老翁的身份,“此人倒不是什么了不起的身份,不过他的孙女是一品官员的爱妾,程清远这次算是提到石头了。”
提起程清远,白霜满脸嘲弄,眼底一片阴狠。
陆云蘅挑眉,在心里感慨程清远运气着实不好,当即让人给萧怀序传递消息,准备让人推波助澜。
原本死了一个人并不会闹得太大,程清远的身份摆在那里,有不少人想要巴结,即便是虎落平阳,也还是有人想要讨好。
然刚被带去衙门,大理寺的人就抵达了衙门,在众人还没回过神的时候,就已经押着程清远离开,并表示这个案子由大理寺接手了。
消息传到裕王妃耳朵里时,她差点两眼一黑晕过去,被人掐人中唤回来,整个人摇摇欲坠,哆嗦着带着银钱去到大理寺。
大理寺和普通衙门不同,哪里是她一个妇道人家想进就能进的,在大理寺在转悠半天,才瞧见个官差,宛若抓住救命稻草般扑过去,一股脑将银子塞进官差怀里。
“官爷,我儿现在怎么样了,他是犯了什么事啊,怎么就被关进大理寺了?”裕王妃泪眼婆娑,抓住官差的手追问。
官差蹙眉,一点面子不给,把银子丢在地上推开狗皮膏药似的裕王妃,“哪里凉快哪里呆着去,这里是大理寺,岂容你等在这里放肆!”
裕王妃还想上前,可官差根本不愿搭理她,毫不客气把人推倒,并警告道:“你要是再敢在这里闹事,就定你个妨碍公事,到时候把你关进大牢!”
裕王妃哪里被人如此对待过,呆呆的坐在地上半晌回不过神,半晌后才眼泪涟涟地离开,只能寄希望于陆云蘅,让她无论如何也要将程清远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