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轻染在方桌旁的椅子上坐下,面上未有一丝惧怕,反而带着哂笑。

宣阳侯老夫人见她笑,心下怒火更压不住了。

“你这荡妇,你还有脸笑!”

“荡妇?老夫人骂谁呢?”

“当然是你!”

“我做了什么?”

“新婚夜,你和别的男人苟且,竟还有脸问你做了什么!”

“新婚夜入洞房的自然是新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