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制,这个方法所产生的效力越来越低了。好一会儿,他脸色才缓和了一些。

他冲她笑了笑,而后伸手捂住她的眼睛。

“做什么?”她声音已有些哽咽。

“别为我哭。”

“我没有。”

“嗯,不值得。”

没有值得不值得,她只是不想他死。

陆轻染深吸一口气,拉下他的手,看着他道:“也许还有办法。”

裴九思点头,“也许。”

陆轻染扶着裴九思起身,二人刚从后院出来,段嬷嬷脸色不好的从外面回来了。

“我在山下看到京郊大营的人马往山这边过来了。”

“京郊大营?”裴九思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