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知情!”
皇后怎会甘心一举将太子拉下储君之位的机会,继续道:“太子不可能不知道,长宁王酒杯里的药就是他下的,还有上一次长宁王被陷害,定也是他的毒计。臣妾斗胆请皇上,一定要为长宁王做主啊,即便是看在先皇后的份儿上……”
“皇后!”皇上低喝一声,“今晚还不够丢脸么,你还要如何?”
“父皇说得对,太子与儿臣手足情深,定不会害儿臣的。”裴九思这时道。
皇上见裴九思没有咬着不放,面上稍稍露出一丝欣慰。
“朕乏了,诸位爱卿也各自回府休息吧。”
皇上先行,之后大臣们便散开了。
陆轻染看向裴九思,见霍扶风忙前忙后照顾,无需她操心,便随谢绪先往外走了。
“九殿下他不是你的靠山,你们也不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你是宣阳侯夫人,你与宣阳侯府才是一条船上的。”往宫外走的时候,谢绪压低声音道。
陆轻染笑了一声,“你们侯府这条船,我可不敢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