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的阳光投下来一览无余地普照大地,清冽的水与细白的沙反射着金光,远处树林传出阵阵蝉鸣,偶有微风吹不散半点闷热。祭品第一次做出如此以下犯上的大胆举动,两人衣衫不整地躺在沙滩上,一个眼眶微红一个充满不解,身后还躺着一个昏迷的幼崽,干燥的私处贴在一起都没有半分情动的迹象。
但祭品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他趴到山神腿间,捧起那根蛰伏的性器一顿毫无章法的舔咬,舔到那根孽物一片湿漉漉,直起身掰开自己的阴户,露出小小的羞涩的穴口,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抓着没有勃起的肉棒往里塞,竟真的硬生生吞吃进了半个龟头。
昨夜才被狠狠肏过的逼此时还足够柔软,但在没有润滑的情况下吞吃山神的巨物简直是异想天开,半个龟头卡在穴口进退不得,祭品却已经疼得眼泪直掉,一颗颗砸在山神的小腹上,看起来十分可怜,山神只好伸出两手扶住了祭品的腰,一手探到他身下,重重地揉那藏在一层薄肉里的阴蒂。
熟悉的酥麻从下身窜上大脑,缓解了女穴被强行撑开的疼痛,干燥的穴道终于微微有了一些湿意,祭品咬咬牙,就着这点湿润沉下身把整根阴茎在疲软的状态下都吞吃了下去。
毕竟经历过连日的宣淫,祭品的小穴早已被调教得十分敏感,熟悉的男根勾起了骨髓里的痒意,唤醒了淫荡的本能,肉壁吞吃进去后就自发自觉地小口嘬吸,但尺寸与长度都远远不够,祭品整个人坐在山神的男根上,难受地扭腰套弄体内的阳具,淫水渐渐流得更多了。
山神的性器很快就在骚穴的咬弄下勃起,粗涨的柱身把穴口撑大到极限,龟头一路破开层层肉壁,直直压到最深处,顶着子宫意图不轨地想往里闯。
阳光下祭品的身体白得发光,两人的交合处从未如此清晰地呈现在眼前,嫩粉的小逼咬着狰狞的阴茎,一缩一缩地吸咬那凶器,抽出的时候带出穴口殷红的肉,淫水从交合处滴落下来,牵出一条银丝,美丽又勾人,淫荡的画面刺激得山神瞳孔像发情一样泛起红光,掐着祭品的腰凶狠地往里顶。
毫不留情的抽插了数百下,祭品被操得湿软,撑在山神胸膛上的身体摇摇欲坠,山神猛地翻身把他压在身下,下身直接在相连的状态下化成柔软的触手,紧紧缠绑住祭品的双手,又分出两根大大拉开他白嫩笔直的双腿,埋在祭品阴道里的阴茎也随之变成了更长更灵活交接腕。
“呀啊”祭品的浪叫都变了调,被牢牢按在温热的沙地上动弹不得,梗着脖子猫一样地哭叫,感受身体里那腕足一下比一下凶狠地顶撞他的宫口,撞得宫口微微凹陷,粗糙的吸盘毫不留情地刮在他的骚肉上,轻微的痛意带起更高的快感,爽得灵魂几欲出窍,让他不由自主地收紧身体。
一波一波的淫水不断地涌出,混着祭品的精水,把两人身下的细沙渗湿了一大片,山神拉着祭品的手去摸两人的交合处,被操干到又红又肿的穴口被撑成一个圈,青灰诡异的交接腕在其中不断进出,无人触碰的阴蒂也充血挺立在阳光下,有一种禁忌的美感。
祭品彻底失了神,忘记了席天幕地与非人类野合的羞耻,忘记了岸边随时会醒来的三弟,恍惚见似乎听见一个沙哑的声音在耳边说着什么,一阵粗喘喷在耳边,激灵得他抓住了一丝清明,那声音在说“让我进去”。
大脑还来不及理解这四个字,又被新的一轮顶弄撞散了神智,体内的交接腕一下比一下用力地操弄,顶得祭品的肚子微微鼓起,而后在某一下狠戾的撞击后,似乎突破了什么阻拦,交接腕进到一个从未有过的深度,深到祭品头皮发麻,整个身体完全被打开,毫无抵抗能力地放任侵略者探进了他的宫口。
被肏到最深处的地方的感觉太强烈了,祭品甚至分不清自己是人类还是一个没有生命的性玩具,除了肚子里活动的交接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