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惊慌,睫毛上还坠着泪,有些急不择言,“我没、没有!是真的,我只是觉得自己烂透了我不敢给”

声音戛然而止。

蒋云书却眼疾手快地捉住omega的下巴,让他直视着自己,不能再逃避:“为什么觉得自己烂透了。”

白糖讨厌死自己容易哭这个缺点了。

他憋住气,想把那股酸意压下去,却无法,他眉头蹙起来,闭上眼不敢再看alpha,睫毛颤抖着,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蒋云书却不再心软,这个问题不解决只会是后顾之忧,他晃了晃omega的下巴,“说话。”

眼泪流了下来,白糖嘴唇抖了抖,颤颤巍巍地说:“因为我”

说了开头三个字,就哽咽得再也说不出话。

蒋云书放开手,把omega抱到自己的大腿上,虚虚环抱着,耐心地等待。

打了一巴掌又赏一颗枣。

alpha刚洗完澡,白糖闻到了好闻的肥皂味,他攥着蒋云书的衣服,把脸埋进蒋云书的胸口,泣不成声:“因为我太、太脏了我浑身都是伤,伤又丑、身体又、又差,还有很多,很多毛病”

一句话说了几分钟才说完,断断续续的。

蒋云书感觉到自己胸口一阵湿凉,他听完,脸色却更不好了,生气于白糖竟然这么想自己的同时,另一个念头一闪而过:谁允许他这么想自己的?

他气极反笑,“那按照你这么说,我也烂透了。”

白糖蓦地抬起头来,想反驳,却被alpha捂住了嘴不让说,蒋云书道:“我这具身体之前吃得那么咸又那么甜,说不准全是毛病,只是现在检查不出来罢了,而且要说脏,你能脏得过我?这具身体与那么多人进行过性行为,脏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