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钟南这三个alpha竟然在真情实意地帮omega时,郑如云感觉那盔甲好像轻了点,但仅仅那一点,就让他好像不会走路。
毕竟恨,是支撑他走到现在的全部。
话音被打断,林白昼说,“不,我也有错,我不该那样说你的。”
郑如云知道他在说什么,林白昼之前骂过他,说他偏激,说他没教养,说他爸妈没教好,一句又一句的操从开开合合的嘴里冒出来。
“没关系。”他说,这些话,对他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他都快忘了。
两人之间又沉默了。
一颗椰果被吸上透明的吸管,林白昼没话找话,干巴巴道:“啊,我不怎么喝奶茶,这椰果竟然是粉红色的。”
椰果原来是粉红色的,郑如云想。
见林白昼真的非常苦恼的样子,郑如云主动开口:“其实我因为之前发生过的……所以很多事我都记不清了,我也忘记了因为什么事遇见了你,只记得我好像还没来得及还一个人钱,那个人的手臂上……”
郑如云眯了眯眼睛,印象里的画面模糊却是有颜色的,“有一大片浅色的胎记。”
林白昼挽起自己衬衫的袖子,“它消下去了,越长大就越没有了,当时我16岁的时候,颜色已经很淡了,小时候是黑黑的。”
郑如云“啊”了一声。
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几句,林白昼终于下定决心说出了自己此行的目的:“关于你的经历,我……操,我没说是你,就说一个朋友,我咨询了下心理医生,后者说如果可以,最好可以去看一看……”
不知哪句话戳中了郑如云的尖刺,他的情绪一下子就激动了起来,刚刚难得的柔软神色也立刻冷硬起来,“我不去!我他妈又没病,我为什么要看医生!”
“不是不是,”林白昼的脾气也仿佛变好了,“我没说你有病,你看像白糖,他也没有病,但是因为一些遭遇,他走不出来,所以心理医生要帮忙,不是治病,只是为了让以后活得更自由。”
“我不会去的。”郑如云站起来,椅子发出“滋啦”一声,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样的局面,也不会逃走,只好用抗拒的动作来表达自己的情感。
林白昼说:“我会等你,帝都医院,后天你下班后,我在5楼等你。”
林白昼没等到。
只收到了郑如云的一条消息:对不起。
林白昼看了看墙上的钟表,晚上8:47,他站起来,开始收拾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