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类精液相比于常人实在过于充足,几乎顶着他的宫口灌入龙精。薛言淮被桎梏着身体,腿根痉挛抽搐,一点点感受到小腹被浓精撑得微鼓。直到射精完成,尚还微微发硬的阳物依旧塞堵在酸软的穴口,杜绝了淫液与白精的流出。

薛言淮被操得身体发麻,脑袋晕乎乎的,神智溃乱不清,无意识地被拢在怀中亲吻。悍然而雄健的气息将他包裹,季忱渊粗沉哑欲的声音在耳侧响起,烫热呼吸拂过耳肉:“好了,睡觉吧。”

薛言淮觉得像是忘了什么事,迷迷糊糊道:“里面……”

季忱渊道:“含着。”

薛言淮想与他争辩,又实在没力气,阖上双眼沉入梦乡。

等到他呼吸平稳,季忱渊才将目光移向方才便一直存在感极强,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自己的薛言淮脚踝上的金色铃铛。

才将人带回栖冥城时,他解去了身上各式令薛言淮折磨难耐的淫物,掩去了谢霄为他留下的额间金印,唯独脚腕上之物,似是注入过独属于谢霄的一丝灵力,若想要强行解开,系上红线之人便马上能觉察到薛言淮的生命之力。

倘若如此,那先前的一切也就白费了功夫。

好在薛言淮并不介意,不过一条脚踝上的红绳与铃铛,有与没有并无多大差别,只是每每响动,脑海中总会不由自主浮现出被囚困于涯望殿的数月时光。

后来二人每每在交合间顶弄,薛言淮软白的小腿肚颤晃,铃铛清脆声音便也细细碎碎地回荡。

着实烦心。

二人在江州又逗留数日,吃遍了小吃糕点,酒楼菜肴,薛言淮过了嘴瘾,待过了这江州特有的“交凝节”,便也差不多该返回栖冥城了。

交凝节通常在小满的三日后,虽不会用多大的阵仗庆贺,但江州从百年前便习惯过这节日,寄托美好期盼。届时城中会开放夜市至第二日卯时,商贩沾满大街小巷,一夜灯火通明。

因着此处离魔域近,薛言淮又喜爱凑热闹,三年来,几乎每逢节日,都要到江州一览节日喜庆,感受人间氛围。

今年自然也不例外。

随日暮落下,青石街道上便陆陆续续摆上了摊车,商铺门口挂上大红灯笼,烛火在蒙纸中影影绰绰地晃动。孩童被父母牵着,与见面的伙伴问好嬉闹,修士有独自一人,有成双结对,见了喜爱之物,也会在摊位前方驻足。

薛言淮与孩童般一手取了个漂亮的小灯笼,季忱渊牵着他另一只手,生怕被人流冲散地紧握着,薛言淮回头了,还要记得将手中糖葫芦喂上。

“小心些,”季忱渊道,“别被伤到了。”

今夜明月高悬,晚风舒朗,面前人潮涌动,耳中纷杂吵嚷,可唯独此时,薛言淮才切切实实感受到了一点俗世中烟火红尘与浮生万千。

其实上一世三百年,他不是没有与季忱渊这般出来过。

可那时的二人关系并不如现在,薛言淮总摆着一张臭脸,宁愿对路上小孩开玩笑,也不愿意留给季忱渊一个稍微平和的表情。

在他看来,二人在栖冥城的这些年不过是你情我愿的交易,面对一个讨厌的人,情绪自然好不到哪去。

他心心念念着谢霄,也毫不吝啬在季忱渊面前表现。季忱渊面上如常,语气散漫,夜间却一定要将他操弄得瘫软,流着泪骂他打他,又被拢在怀间,在念着“师尊”二字的微小话语中睡去。

年年如此,倒成了一种诡异的平衡。薛言淮不给他真心,无论再亲近,都像挡着一层高高的墙,将两人心房隔绝二侧,除却肉体,再无其他。

可如今转念想来,季忱渊与前世对他似乎并无差别,薛言淮回过头,刚想叫他去看前方街头戏台,甫一张口,被塞入了一块带着温热余温的梨花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