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说假话?”

封祁指腹微微施力,将他下乳肤处按得发疼:“谁都知道,清衍真人大弟子薛言淮,对真人抱有超出师徒情谊的心思,却从来不得回应。”

薛言淮不否认:“是,我是从前对我师尊抱了不该有的想法,可你也说了,我这么久都不得回应,还不能去喜欢新的人么?”

封祁目中仍是那副不屑神情,手指碾过被凉风侵袭而硬起的艳红乳尖,道:“你又在耍什么心眼?”

薛言淮身体本就敏感,封祁从小在家中被继母使唤,指腹带着一层干粗重活的薄茧,只轻轻一磨,便激得他闷哼出声,奶尖也越发硬挺。

“我若真……嗯,想害你,至于这么麻烦,又将你洗干净,又多次来这处柴房找你,方才,还……舍身救下你,嗯,别、别摁……”

封祁自然没信,却也觉得此人数次来寻他定有其他企图,视线移向被自己蹂躏红肿的一边奶头,在大片白皙胸膛间极为晃眼,轻轻一捏,薛言淮便不自觉浑身颤抖,喉咙泄出一点断断续续哼吟。

他眉梢一挑,放过薛言淮乳尖,重新移上肋骨下三寸位置,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薛言淮喘息已有些急促,听他话语稍软,以为封祁信了自己所言,忙道:“自然是真的!我、我就是之前一时着急,才对你那样凶……你快帮我解开……”

穴道处一阵暖流经过,薛言淮胸口一窒,随后重重起伏,经脉疏络,重新掌握了身体控制权。

薛言淮撑起身子,正要合上散开的衣物,兀地被封祁捉上手臂,问道:“不是说喜欢我?”

薛言淮:“……那又如何?”

封祁:“你对喜欢的人,就这般表现?”

薛言淮眉头一紧,封祁这个混账……

“那你还要怎样?”

封祁道:“听说薛师兄追求清衍真人时,本来只需对师尊白日奉茶,你却一日三次要入涯望殿,美名其曰敬爱师尊,恨不能随侍身侧。怎么轮到我,就这样一句话简单带过,没有其他表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