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白皙之处。

薛言淮又痛叫出声,“嗯,啊啊,呜啊……”

封祁一手将他腿心压成近乎一字形大张,湿乱淫靡的肉花便敞露在他眼前,水意顺着交合处缝隙晶莹滴落。

薛言淮上身躺靠在叠起的被褥棉枕间,下身被掰成一个极为放荡的姿势高高抬起,青筋迸发的阳具在他肉道处九浅一深莽撞顶肏。

薛言淮无力摆颈想要逃脱,脸颊处吐息却更滚热,一声声粗重喘息在他耳侧响起,他的腰肢落在男人手心里,胸乳被撞出轻白的乳浪。

太快,太深……

薛言淮哀哀啜泣着,他腰肢被握得发疼,下身痛麻酸胀,蒙上雾意的双眼不再明澈,却记得自己目的。

可他每每提起秘法,穴道便会被极重地撞入,薛言淮高仰着头,穴道因刺激快感而搐动不止,声音也变得破碎,极难讲出一句完整的话,到最后,竟变成了句句求饶。

“啊、啊……太深,唔,不要顶了……”

他伸出手想去握上纱白幔帐,又被封祁插入十指按回枕边,薛言淮被干得一耸一耸,胸乳晃荡不止,惊喘着张大双眼,暖穴绞紧着粗暴挞伐的硬物,笔直的性器亦撞在二人小腹间。

“啊,哈啊……好,好深,被操到了……”

封祁叼着他耳肉,热气涂在汗湿颈侧,逼问道:“他是怎么干你的,他有让你舒服吗,他比我更会操你吗?”

粗大的柱头往薛言淮敏感处深重刺去,薛言淮又是高声淫叫着,随即紧绷身体,指尖在封祁健实的后背抓出血痕。

“不知道,不知道……啊……”

封祁喘声沉沉,咬着他嫩软皮肉,身下加重冲刺,不罢休的继续追问:“你和谢霄怎么干的,他让你做了什么?”

薛言淮眼睫湿濡,神思已在这漫无边际的癫狂情欲折磨中浑噩不已,难耐地弓着腰背,哭叫不已:

“他,他让我给他舔,啊……还让我,吃下去,嗯,嗯啊……”

“所以你吃了吗?”

“他压着我,在我嘴里操,我起不来,全都,呜,吞进去了……”

封祁面上发沉,重重插弄起来,力道似乎要将人肏穿一般。他额上滚落热汗,落在薛言淮满是红痕的细腻乳肉之上,与他的汗水紧密地混作一处,湿润着美人柔软的身体。

一想到薛言淮被谢霄用各种手段折磨肏弄,说不上嫉妒亦或难过,封祁胸中一股闷忿堵在心头,迟迟难以消去。

他问道:“他还对你做了什么?”

薛言淮还在哭,被扣紧的十指发软无力,被肏得神思混乱,口中一样胡言乱语:“他,他凶我,打我……他让我趴着,像只狗一样被操,他把我弄出血,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