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传来,吓得薛言淮一哆嗦。

“薛言淮,你在做什么?”

季忱渊转回脸,平静地揽过薛言淮腰肢,往他臀上重重扇了一巴掌。

封祁脚步一滞。

薛言淮倒吸一口冷气,双目瞪圆,低声咬牙:“你故意的。”

“是啊,故意的,”季忱渊问道,“怎么不回他?”

薛言淮想从他身上离开,起身一半,又被压回冰岩,性器从后穴抽出,往半湿软的红肿阴穴尽根没入,猛厉地抽插起来。

薛言淮咬他肩头,挠他后背也无法阻止,顾不得封祁又讲了什么,随手抓起冰石往门上砸,道:“我都说了有事,问那么多做什么?”

季忱渊满意地亲了亲他。

封祁声音说不上的沉郁,道:“薛言淮,你别后悔。”

薛言淮正被操得舒服,哪顾得上这么多,随意应了两声,便听见封祁离去。

季忱渊道:“他知道了。”

“凛寒洞向来关闭了便不能打开,多少人亲眼看我独自一人进来的?”薛言淮满不在乎,道,“再说,他就是个傻的,随便哄两声便好了,何须在意这么多。”

季忱渊看着他,不再继续言语。

封祁再也没来过,季忱渊的情潮在第三月时缓慢消退。薛言淮被折磨得浑身发软,趴在他身上哼哼唧唧,又让季忱渊舔着穴纾解肿痛,问他:“情潮也过了,你修为恢复了没?”

季忱渊道:“还是不完全,我得回一趟出生之地,那处有能助我恢复之物,”他将薛言淮穴口淫液吞吃入腹,又细细舔舐着会阴与瓣肉,连阴蒂也不放过,又送薛言淮上了一次高潮,问道,“你和不和我走?”

薛言淮心心念念着封祁手中自己的贝壳,想待自己离开此地之时,封祁作为原主,应当已找到了破解之法。

而且上一世门派陷害他之人还未找出,薛言淮心里总觉得憋着一口气不舒坦,拒绝道:“我现在还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