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刺激,还是摔了脑子。”

容不得他继续猜测,下身便又被极凶狠地肏弄起来,薛言淮哭诉无门。每当想讲话应答,气声便被撞得破碎,只剩断断续续地抽气声传入门后。

封祁语气已经不再平和,带着股薛言淮分辨不出的阴戾:“薛言淮,你是一个人在冰室么?”

听到这句话的瞬间,薛言淮脑子里竟是:“当然是他一个人在此,季忱渊又不是人!”

他一口咬在季忱渊肩头,似是真的生气了,落泪凄惨,剧烈挣扎身体要离开。

季忱渊并不想放他离去,撇了撇嘴,放慢速度,改做温和地顶入。任薛言淮得以喘息,缓慢回答道:“我不是说了,自己练功,有误么……你喊什么?”

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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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听出封祁的声音并不平静,带着说不上的狠切,咬牙逼问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什么问题?薛言淮脑子一片发浑,半晌,才答道:“……我自然是一个人,”

许是他语气实在笃定,而凛寒洞早已被设下禁制不准人出入,薛言淮是孤身一人到此,自然不可能凭空出现第二人。

想到此处,封祁焦躁心神才平复些许,他道:“你这些时日,过得如何?”

薛言淮满心满眼只想着残章之事,敷衍道:“我在此处修行,有什么好不好的,你呢?我给你那物什……”他咬咬牙,干脆直白问道,“可有看出什么异样?”

封祁道:“那不是你家传之物么?为何要这般问我?”

薛言淮怒意顿生,声音也不自觉大了些许:“你没看?”

封祁:“没有。”

他在此处被这孽畜折磨了足足二月,就指望着离去之时能从封祁手中取得残章,现在告诉他封祁竟一点没看?

那自己为什么要将贝壳给他!不会真当做什么定情信物被仔细保管着吧?

季忱渊将他额上沾湿的一绺发丝拂过耳后,身下顶弄轻缓,一手抚揉着微鼓奶肉,捏上奶头,时而指尖刮蹭,一阵酥麻便猝不及防窜上他四肢百骸。

还未等他抗拒,季忱渊低了头,唇舌含吮上另一只被冷落许久的奶尖。他体温比常人低许多,奶头入口先是温凉,继而才慢慢被嘬吮得烫热。

这般抚慰实在细致,薛言淮神色舒缓,也忘了自己要骂什么,慢慢便舒服得轻吟出声,再讲话时带上他自己也注意不到的一丝骚软:“我都说了,上面有,我解不开的东西,令你帮看,你就这么……不听我言语!”

封祁忽而又问:“你真的一个人吗?”

季忱渊同时重重咬了一口他奶肉,掌心捏揉乳房,将奶尖夹入二指间提起,花心骚点亦被抵上,薛言淮呼喘一声,软舌微吐,性器哆哆嗦嗦流出早已稀薄成水的精液。

他羞耻至极,身体酸软无力,道:“你若是不信我,便赶紧滚,便再也不会与你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