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后墨发散乱交杂在透明冰岩,口中因喘息急促而含上几缕,他垂泣而无助地挣动着,齿关微挫,哽咽道:“不要……”

“不要扇了,啊,啊!好,好痛……”

龙尾弯折时,龙鳞的边缘便在阴唇处划弄,肿起的阴蒂只被微微触碰,便反应极大地挺直身躯,复又在下一次的扇弄中重重坠下。

薛言淮抖颤欲泣,身子被玩得淫软,他急促地呼吸着,身下被扇过之处除了刺痛,逐渐传来些许酥麻,又逐渐叠加为成倍酸软,淫软红润的穴肉瑟瑟缩着,实在可怜。

他不知道自己竟淫荡到这样程度,被一条畜牲扇穴也能体会快感,甚至忍耐不住的泄了身。

薛言淮羞愤欲死,低头想用牙齿去啃咬,发现龙身实在硬邦邦,不仅咬不动,还几要将他牙齿给咯下。

他看不见自己身体,却能想象出下身逼肉被抽红肿模样,既羞耻又慌乱,无力摆闪着在龙身下的躯体,哭吟道:“季忱渊,不要了,啊,呜”

似是这叫喊实在急切,黑龙动作有一瞬停滞,龙尾恰好挤在两瓣蚌肉之中,又逼得薛言淮高仰起颈,水瞳迷乱,下身剧烈收缩,喷出一股骚甜汁水。

“嗯、啊啊”

黑龙顺势下移,粗厚长舌覆上被蹂躏得凄惨的阴户,随即重重一舔,便听见薛言淮再次哭叫,身躯挣扎得越发厉害,险些要从岩上摔落。

季忱渊将他捞回岩上,用温凉的舌尖湿润抽得红肿的阴户,长舌虽笨重,却难得细致。极为柔软之物舔过腿心与蚌肉,又去舔抚上两瓣充血的阴唇,照顾那只穴缝上的小珍珠,连硬起的性器也没放过,舌尖卷抵,便将之前溢出的清液吸食了干净。

薛言淮一哆嗦,眸中水雾更密,鼻尖翕动抽气,舒服得浑身发软。他下身已无自己流出的黏腻骚水,取而代之的,是带着滋润与修复作用的龙涎。

季忱渊通体冰冷,初时舔舐过处还带着些微凉意,不过半刻,这股微凉便逐渐转化为丝丝缕缕的麻痒,随之而来的,还有缓慢升高的热意与汹涌而来的情欲。

龙类交合本就漫长,若是与同类,这龙涎便是促进欢好情趣之物。可若是与其共度情潮的并非同族,大多无法承受龙族持久凶猛的潮期。龙涎一为给对方修复身体补充体力所用,二便是能令其陷于与龙族潮期相似的情热,以免太过劳累,无法支撑。

薛言淮三百年前,便是这么渡过季忱渊足足三月的折磨。

不知是否因为如今灵力不足,龙涎作用也并不如当时强悍,薛言淮虽泛上潮热,意识却还半清醒着,感知到自己的阴唇被舔得大开,蒂珠沾染上龙涎变得数倍敏感,而穴口更是被舔得湿软,无时无刻不在叫嚣着想被硬物探入,解了这股难耐地,从最深处漫出的麻痒感。

龙尾将他的大腿扯至最大,龙身上下最热之物便抵在了薛言淮的穴口。

薛言淮不可置信睁大双目,如今的季忱渊体型,那物什比他大腿还要打,何况还有两根,怎么可能……能放进去。若是强来,他必然血流成河,又没有命走出凛寒洞都难说了。

他声音嘶哑,竭尽全力喊道:“季忱渊!”

黑龙顶入动作一滞,发懵地抬头看他一眼。

薛言淮自己也难受得不行,还得分神教如今陷入情热的季忱渊:“我给你插,你、你,变小一些……”感受到身下那物又在往里顶,薛言淮又动弹不得,只含泪咬牙,骂道,“太大了,进不来,你要我死吗?!”

季忱渊这回听懂他语气中愤意了,心神领会,为了方便自己插入,慢慢将身躯缩小了一些,虽还是粗壮硕大,尺寸惊人,但好歹也能勉强算作正常之物了。

随着黑龙变小,勒在薛言淮身上的龙身却缠得更紧,柔软的肌肤上如藤蔓般绕着黑色粗物,更衬得肤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