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知道,我定然免不了责罚。”

薛言淮才懒得理会他挨不挨罚,径直要离去,小弟子见状,只得掏出戒律堂所供法器,在薛言淮屋前落下一道屏障,论是他如何挣扎也无法踏出半步。

薛言淮愤然作色,瞪着那弟子:“你敢拦我?”

小弟子苦道:“我也只是奉命行事,还请师兄莫要为难了。”

薛言淮拿这法器没办法,只道:“行,我不出去,你把陈四王五给我喊过来,这总行吧?”

“师兄还在禁足……”

“我说了我不出去,”薛言淮咬牙道,“让你喊两个人这么难吗?我师尊没说,不能让别人来看我吧?”

许是熟知薛言淮一贯脾气,生怕他禁足结束后寻自己麻烦,小弟子拾起薛言淮丢在地面的符牌,哆哆嗦嗦去了外门弟子处,替薛言淮传了话。

薛言淮仗着自己是谢霄弟子,虽不敢明面作恶,也有着几名外门弟子追随,其中陈四王五便是最谄媚忠心二人,前世他当了魔尊,还令他俩当了左右使过瘾。

陈四王五果然老实前来,薛言淮看着躲在一旁的小弟子,不加遮掩,道:“去给我到柴房处,把一个叫封祁的洒扫弟子带来。”

陈四傻乎乎道:“这个点了,柴房哪还有人在啊。”

薛言淮不耐烦道:“让你去就去,别那么多废话。”

陈四连连应是,正要往柴房去,薛言淮又道:“等会。”

王五:“薛师兄还有事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