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句话怎么也讲不出口,薛言淮摸了摸自己张开的唇口,才意识到谢霄对自己下了禁言咒这便是不想给他回答了。
谢霄问他:“不要修为了?”
能从谢霄身上增长境界,薛言淮自然求之不得。可纵是迟钝如他,近来也越发觉得谢霄不对劲,就怕保不齐哪日知道自己来历,早早一剑了结他,省去了后面百年间的种种麻烦。
此时提及修为,他才恍然大悟,前世谢霄并未对他如此,二人止步师徒,而今世想是那合修秘籍得来偶然,师尊将与他交合作修炼之用毕竟,谢霄没有道侣,他总不能去寻宗主或是路上随意拉来一人便要双修,他身为谢霄唯一一个徒弟,与他做这档事,想来再适合不过。
怪不得谢霄在自己故意表明心意后也未将他驱赶,怕也是没有第二人能与他双修涤洗经脉,只好忍者恶心与他继续维持。
这般一想……薛言淮便又看开了,只要不是被发现端倪,他与谢霄各取所需,有何不可?
薛言淮比划示意,谢霄这才替他解了禁言术法。
他呼出一口气,道:“师尊,弟子知道错了,也不会再提及此事了。”
谢霄指上加了几分力,令薛言淮微微仰起头,露出纤长的脖颈与满是痕迹的锁骨肩头。
他仔仔细细看了一遍薛言淮身体,目光此时并无情欲,反倒像是审视,盯得薛言淮寒毛直竖,不由自主打颤起来。
“……师尊?”
谢霄声沉如渊,平静道:“小事欺瞒,我可以当做你在耍性子,但有些事,是不该做的。”
薛言淮松了一口气,他知道谢霄话中之意,急忙道:“我本就只心悦师尊一人,”悄然去看谢霄面色,观其并未生气,才继续低着声音,道,“我不会的,我的身子……只给喜爱之人看。”
谢霄得了满意回答,指尖下移,停在薛言淮因紧张而上下滚动的喉结处。
薛言淮也在看着他,连津液也不敢下咽,颈侧处渗出一点薄薄细汗。
半柱香时间过去,这般无声对峙才算结束,谢霄松开他身体,薛言淮便伏在桌案上不断喘息,脸色苍白。
谢霄站起身,俯视着薛言淮艰难地膝行至方才自己褪去衣物之地,手臂发着抖,一点点穿上亵衣外衫。正要穿下身衣物之时,一只手掌覆上他指缝,硬热性器就着薛言淮跪坐姿势从身后进入。薛言淮呜咽一声,瞬间软了腰背,半趴跪在殿中,被男人以犬合一般姿势肏弄进已有些发肿的甬道,疾风暴雨一般猛厉肏干起来。
“师尊,师尊……”他哭着闷哼,声音也撞得断断续续,“太深了,这样,太进去了,啊,啊……”
谢霄掐着他的腰,一下下重重挺动,精液再次射入穴道深处,顺着腿根极情色流出。
待薛言淮好不容易松松垮垮将衣物穿上,谢霄才站起身,离尘归手,道:“随我去见你师弟。”
薛言淮本还在迷瞪喘息,这下忽的清醒,抬头看向谢霄:“……谁?”
谢霄此人极为看重资质,当初收他做徒弟,也是因为自己极为稀有的单灵根。而除了他以外,另一位弟子,便是薛言淮一切苦难开端,他至死也难以忘却的人。
江意绪。
一个轻而易举,便拥有了他最想得到东西的人。
就因为他是主角,谢霄便会喜爱他,而自己在宗内多年仗着谢霄面子的横行霸道,也与江意绪翩翩公子的和善性格成了鲜明对比。慢慢地,宗内新来弟子皆会私下谈论他,说清衍真人怎会收了他这样的人做弟子,江意绪要比他好上百倍千倍。
薛言淮将传出话语之人一一惩治,却挡不住潮水般涌向四方的消息,连世间茶馆,也将他的笑料当做谈资。
他恨极了江意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