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已,道:“什么都没有……”

封祁懒得再与他掰扯,一把将薛言淮拖入怀中,另一手停在柜门:"我最后问一遍,若你实话实说,我便不计较。"

薛言淮嘴硬头铁,坚持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封祁看他一眼,猛地拉开柜门。

薛言淮喘息微微放大,生怕封祁发现什么,好在,封祁简单梭巡过一遍摆满衣物的衣柜,便重新替他关上门。

“……你既没做什么,鬼鬼祟祟干什么。”

看来是躲起来了。

薛言淮知道自己逃过一劫,反而生了底气,重重推着封祁,道:“你说谁鬼鬼祟祟,你这样突然闯进来,我自然会被吓到。”

“我本就是在收拾衣物,不然呢,还能做什么,衣柜里藏个人吗?”薛言淮咄咄逼人道,“你若是这般不信我,就别来找我!”

封祁一下有些发愣,知道自己错怪了薛言淮,心生歉意,又看他眼尾发红,似被污蔑地委屈,当即将人抱入怀中,一下下地亲舔下唇:“是我太着急了。”

薛言淮挣脱不开,呜咽两声,嘴唇被舔得湿红,又被缠着舌尖吸吮,整个人被压在柜面动弹不得,只一个劲锤着封祁肩头,令他快些放过自己。

唇舌交融的水声渍渍作响,薛言淮烦得要死,不知季忱渊在柜中如何,又觉被人听见这样淫靡之声实在奇怪。催促多次,封祁才不舍地松开他唇肉,顺着耳肉脖颈一路向下亲去。

“我比试中只拿了第八名,勉强能入外门,”他闷声道,“他们用的技巧招式实在太多,我招架不过来。”

“我一直在想你,想着见你,才争取去拿更好的成绩,”封祁褪下他衣物,露出两只玉似的圆润肩头,毫无章法地胡乱亲舔一通,“你去哪里了,为什么没来看我?”

薛言淮随意找了个下山采买的借口敷衍,心中烦的要死,又担心柜内季忱渊发觉,不想与封祁做,可封祁一直拱他身体,毛茸茸的发丝搔在他暴露的肌肤上。

“不要亲了,”他推却道,“我累了一天了,让我休息!”

封祁手掌探进衣物,揉上薛言淮纤软肚皮,动作急迫,哑声道:“我不让你累,我让你舒服些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