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窝在龙身里蜷作一团,季忱渊打了个哈欠,问道:“反正谢霄也不领会你的情,不如跟我回栖冥宫,你想玩什么玩什么,不好么?”
薛言淮闷闷答道:“不好。”
季忱渊问道:“你喜欢谢霄什么,脸?性格?我前几日看了个人间话本,说你这种,应该叫稚鸟情结……”
薛言淮咬了一口身下龙肉,坚硬的龙鳞硌得牙齿疼,嗓子也因使用过度而嘶哑,没好气道:“我就是喜欢,你管得着吗?”
季忱渊哼笑一声,化作谢霄模样,扳起薛言淮下颌,令他看着自己。
“好看么?”
薛言淮心扑通扑通地跳。
他瞳中映着一点跃动光影,抬起手臂,主动搂过季忱渊,吻上他的双唇。
雌穴使用过度,又流了血未恢复,季忱渊便一点点顶入后穴,一面亲他,一面道:“你看,你只是喜欢这张脸。”
“你一个畜牲,什么都不懂,”薛言淮道,“闭嘴,不要讲话了。”
他看着那张向来冷厉的脸庞变得柔和,缠着他亲吻许久,不自觉抱着季忱渊的脑袋压上胸膛,比二人的每一次都要主动许多。
这让他生出一种错觉,好像是真的谢霄在与他这般亲昵,二人也情投意合,薛言淮眼眶发酸,叫他:“师尊。”
季忱渊动作顿了一下,抬头看着他,撞上薛言淮盈满湿意的双眸。
薛言淮总是想尽一切办法要引起谢霄注意,生气也好,烦厌也好,只要不是一成不变的冷漠,只要目光有一霎落在自己身上,便能引以为傲,开心许久。
他带着化作谢霄模样的季忱渊到涯望殿,让季忱渊在谢霄面前操自己。
谢霄眼神平静,薛言淮故意便一声一声地叫师尊,让季忱渊吃自己奶,舔自己穴,把他肏得潮吹,最后身体发软地躺在季忱渊怀里,说师尊我喜欢你。
谢霄问:“表演完了吗?”
季忱渊感受到掌下身体变得有些僵硬。
薛言淮埋在季忱渊颈间,眼睛湿湿的,心口一阵一阵的疼。
季忱渊又陪了他十二年,看着他一点点因为谢霄而变得偏执,郁躁,与当时那个落魄而狼狈,抱着一把剑来到栖冥城的少年模样不再有半点相像。
那时他眼里愤恨,却是鲜活生动的。
谢霄用最平淡不过的方式,一点点磨平了薛言淮尖利的棱角。他什么也不用做,只需要冷漠以待,便能让薛言淮难过,在云衔宗最高的峰头一语不发,看飞于长空的鸟雀,不会停歇的云。
薛言淮近乎自虐一般去找谢霄,次次满身脏污离去,又被季忱渊卷在龙身中治疗,来回反复,每日亦如是。
与季忱渊的话也变少了,只有在他化作谢霄时,才会迷迷糊糊地主动抱着,说上很多听起来啰嗦又平常的话语,分享着每日见闻。
后来,薛言淮的脾气越来越差,二人大吵一架,他将身边器物全都砸向季忱渊,用最不留情面的话语骂他驱赶他。
季忱渊发笑:“你赶我走?”
薛言淮这些年来的情绪在争吵间全数涌上心头,他一个劲骂道:“滚,不要再来找我,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季忱渊道:“我就算走了,谢霄也不会喜欢你。”
似乎只是提及“谢霄”二字,薛言淮的反应便更大,他提剑对上季忱渊,强撑的样子可怜又可笑。
强求了十二年,也被折磨了十二年,这具身体像变成了一具失去灵魂的躯壳,被红尘执念困在了小小的一座云衔山中。
季忱渊挡下他毫无章法的攻势,轻易抱住薛言淮颤抖的身体,将一片坚硬物什交到他掌中。
“这是我身上最重要的一片龙鳞,若遇到事情,或你反悔了,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