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忍下疼痛,任他刻意踩碾动作。

薛言淮观察着谢霄永远那副死样子的冰冷面色,总觉无趣,踩够了,才冷哼一声,道:“替我脱鞋。”

谢霄便一手握上他小腿肚,缓慢去了鞋袜。

薛言淮洗过身子才来寻他,穿的衣物也要日日干净崭新,鞋袜之下的脚背光滑流畅,莹白脚趾微微向下蜷起,脚心一掌可握,落在谢霄手中,像是被面粉捏出的团,轻软而干净,白中透着轻粉,甚至带着皂角后的桂花沁香。

谢霄视线顺着看见薛言淮圆润纤细的脚踝处挂着一抹微松散的红线,线上缚着一只金色铃铛,每每动作幅度稍大,便会传出叮叮当当响声。

这是他曾为薛言淮留下的。

那时在涯望殿,薛言淮被肏弄之时,双腿总会不自觉缠上他后腰,或是被压在肩头,随着动作,铃铛便不停地响,整个涯望殿都回荡着极力压制的泣声与清脆铃音。

而薛言淮不被允许穿衣物,难得下榻时,铃声便会伴随着脚步一路作响,像是时刻都在提醒他只是殿中禁脔,逼他忆起自己被侵犯的每一幕。

谢霄触上铃铛,指腹一按,那道声音便再次在这比涯望殿小了数倍的屋室中响起。

薛言淮下意识窒住呼吸,小腿肚绷紧,继而很快回过神来,厉声喝骂:“解开!”

谢霄面色如常:“解不开。”

“为什么?”

“是保你用的,有我的一丝寄魂。”

“和心麟一样吗?”

“差一些,但大多时候能令你平安。”

薛言淮抿了抿唇。

他虽厌恶自己被限制与身上被强加他物,可本就怕死,谢霄主动送来的保命之物,自然也要用。

他脚上施力,道:“好吧,”又问,“那我眉间金印呢?”

“这个也不行。”

“这又是为什么,也是保我的?”

“不是,”谢霄道,“是我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