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忱渊唤道:“放松些,咬得太紧了。”
“嗯、唔嗯……”
他脚心紧绷着,腰肢紧箍着顶弄抽插,神思昏沉,唇口张合,舌尖微探,封祁跪在他脚下,虔诚而认真地看着他淫荡的脸,手中动作加快,胯下向上顶着,仿佛在腻软艳红的穴口中进出的深色阳物是自己,肏得薛言淮失神迷乱的人也同样是自己。
透明汁水从交合的逼肉中溢出,肉户泥泞,水声缠绵,逼肉痉挛,他被插得快要受不了,眸中蒙着雾意,像是要被插坏一般哆嗦颤抖着。
他被顶得耸动,外露的白嫩乳房在空中轻晃,身下快感侵袭,大股汁液喷溅,不知多久,脚上忽而觉察一阵湿意,再便是封祁粗重的喘息平复,手指轻握着他脚背。
他被以最羞耻的方式看到高潮的淫荡模样,连脚心都被用下贱方式去做这等淫邪之事。
封祁渴求而满足地看着薛言淮留着泪痕的脸颊,一点点仰着头,从小腿处亲吻到射出精液的性器,舔干净点点腥白,留恋似的,用舌尖将唇边一丝遗留也尽数下肚。
薛言淮面上通红,气得发抖,猛然收回小腿,狠狠向前踢踹而去。
“脏东西,谁允许你碰我的?”
封祁并未防备,被这一下踹倒在地,很快又反应过来。狼狈膝行跪回薛言淮面前,哀哀地看着他,眼中同样湿漉。
“师兄,”他道,“师兄,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令你这样厌恶,可是我知道,要和你说对不起。”
“薛师兄,你告诉我错在哪里好不好,我以后一定改,一定不让你生气了。”
薛言淮平复气息,拉好衣物,蔑然地觑着榻下几乎快要哭出来的封祁。
封祁永远不会知道薛言淮为什么只因为一个未成功的陷害而生气,他轻而易举地害了薛言淮的一生,间接杀了他的家人,凭什么要让他原谅,凭什么以为几句话就权当无事发生。
他就是恨封祁,恨令自己三百年苦痛之人。
薛言淮抓起封祁头发,恶声道:“你贱不贱啊?非要当只狗一样凑上来?你不明白吗,我一直都在骗你,从来没喜欢过你,在我眼里,你连路边一条野狗都不如。本来还想继续利用你,可现在我觉得,与你的一点接触都恶心至极。”
他又被薛言淮打了一巴掌,脸上留着清醒的指痕。
封祁怔怔听完这番话,耳中嗡鸣,许久,他感觉到眼尾涩痒,抬手去摸,触到了源源不断的湿意。
“为什么师兄,要这样讨厌我……”他眼睛红红的,声音哽咽得不成样子,“是你说喜欢我的,你不能……就这样不要我。”
薛言淮冷声发笑。
“我最后悔的事情,就是那日去找了你。”
封祁因能与薛言淮接触而明亮的眼神再次一点点黯淡,指尖发僵,而后缓慢地、深深垂下脑袋,泪水从捂不住的指缝中一滴一滴落在地面。他尽力压着哽咽,声音前所未有的轻:“师兄,到底要怎样才可以原谅我……”
“你去死好了,”薛言淮故意道,“你死了,我就勉为其难原谅你了。”
封祁吸着鼻子,还想说什么,薛言淮却没有给他继续的机会,喝道:"滚出去,离我家远一点,不要再来找我,我不想再看到你。”
封祁手臂微僵了一下,随后缓慢地撑起身子,腰背佝偻,发丝凌乱松散,好似一个行将就木的老者,每一步都走得极为艰难。
平日里的生气、风光消逝,只余下背影萧索,连手中的剑也快要握不住。
待封祁彻底离去,薛言淮才转头看向季忱渊,问道:“我刚刚凶么?”
季忱渊道:“还好,你对我也这样凶过。”
“哦,”薛言淮随意应道,“就是他上一世让我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