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开心一点笑颜。
后来许多年里,封祁每每午夜梦回,想起二人被困秘境时日,都是薛言淮脸上含羞轻怯的酡红与言语腻软的撒娇,像只能依靠在他身侧的,绵软可怜的小动物。
葱白指尖轻轻攥着封祁衣摆晃动,身下穴口肿红,腿肉微绞,满是自己留下的白精狼藉。
也是这一刻,封祁心中升腾起一个再确定不过的念头
我会对他负责,会照顾他,会爱他。
一辈子。
他的人生中,除了目标,又多了一个薛言淮。
封祁知道自己与任何人都不同,他的行为,处事,都只会用最简单方便的途径答到结果,也是因此,他做出了令自己后悔一生的选择。
他想不顾一切带走薛言淮,想让他远离其他人,想把他变成自己一个人的所有物。
他被云衔宗宗主想办法保住瞒过众人,又花三年寻得机缘增长修为,他不断修炼,用以麻痹在知道薛言淮离世时的痛楚。将谢霄当作目标而努力,想着终有一日,要取他人头完成薛言淮最后愿望。
直到他知道薛言淮还活在世上的消息,才彻底从一个紧绷着的状态中一点点恢复,他抱着能再见到薛言淮的心情,第一次懂得“期盼”二字含义。
可一切都很顺利,他真的见到了薛言淮,遮盖面容的术法之下,还是那个鲜活的,漂亮傲然的,与从前一模一样的薛言淮。
只是事情并未与他脑海中的相遇一般顺畅,封祁想了很多,唯独想不通,为什么薛言淮会这样恨自己。
他靡日不思,朝思暮想了三年的人,在他人怀中承欢情动,他满身伤痕污脏,从风雨中奔袭,只带来尘泥与零落、破碎的乱叶。
可薛言淮自始至终还是没有正眼看一下他,那双骄溢的傲然的眉眼,连余光都少有赏予半分。
封祁以一种惨淡的方式离开了那间屋子,回到自己与其余数十人一起挤住的窄小脏乱居所,一点点取来药物涂抹奔波中受的伤口。
擦净身子时,摸到自己留在亵裤的余精。
那夜梦中,在昏暗逼仄的屋室里,吸入满鼻不知梨花兰花的清香,似乎又看到一丝月光落在薛言淮脂膏般莹润的光裸身体,他的穴口艳红饱满,双目睥睨傲然,睫毛浓长,一点点爬到他的身上,随后扬起手,往他脸上重重扇打了一巴掌。
封祁骤然惊醒,胸膛起伏,气喘不已,额上满是冷冷的湿汗。
他下意识地将手掌伸向腿间,摸到了今天的第二次,比上次更为稀薄些许的精水,黏黏糊糊沾在了新换的亵裤上,
他站起身子,一手扶上架柜,掌间用力,青筋迸发,只听一声木头碎裂之声,整个床架轰然倒塌,断裂的木头碎碴顺着掌纹划破手心,流出丝丝缕缕的血意。
靠离最近的两个下人被惊醒,迷迷糊糊见屋外悬月,知晓仍在夜间,正要起身查看,封祁以最快速度用术法将架柜恢复原状,隐去动静,悄然回了自己位置睡下。
一人起身环绕一圈,发现并无异常,唾了一口,又继续陷入酣睡。
封祁闭上双目,呼吸仍未平复。
他还是不甘心。
说喜欢自己的是薛言淮,主动给他看身体,让他负责的也是薛言淮,他只是想让薛言淮成功脱离谢霄与他离去,究竟做错了什么?
第二日忙完活计,他再度寻上了薛言淮屋中。
他自己对于薛言淮的作用便是要提供相应信息,今日他便要再去打探江意绪究竟要做何事,只有这般……薛言淮才会多与他说一句话,再多看他一眼。
此时日上中天,封祁想着季忱渊应当已经离去,顾不得其他,兀自推门,急切地想再见一眼薛言淮,与他说明自己打算。
随着日光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