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这么多事,骂道:“你不知道现在什么时辰了吗,有什么事不能明天再说?”
封祁沉默半晌,道:“我从江意绪处得到消息以后,一刻也没有停,想着尽快赶来见你。”
薛言淮成功被“江意绪”三字吸引住,若是平日也就罢了,与他家中人性命相关之事,却实在马虎不得。他转头看向季忱渊,正欲将他赶出屋,奶肉便被狠狠揉上一把,威慑之音在耳侧响起:“令他直接进来。”
薛言淮不可置信看向他:“你说什么……”
“我说让他进来,淮淮。”季忱渊一手扯下榻上幔帐,数层轻纱而制的轻软帐子便悉数落下,遮挡面前视线,唯有一点烛火从上方泄入。
“这样便好了,”季忱渊道,“你今日不与我说实话,这是对你的惩罚。”
“你这个,嗯、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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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语未完,又被掐着奶肉捏揉,显然季忱渊今日是不打算让步了。
无法,他只得调整语息,向外道:“滚进来!”
封祁得了应声,推门而入,他行路匆忙,直直奔着床榻而来,只差数步,却被薛言淮喝令:“就在此处,不准再近!”
封祁虽心有不甘,又怕惹了薛言淮不高兴,当真不敢再前进一步了。
薛言淮气息依旧有些不稳,问道:“你打探到了什么消息?”
封祁不再耽搁,将自己这些时日从江意绪处知晓的一切悉数道来:
“他与萧别话,此刻正在江南。至于那玉坠用处……江意绪也说不知,萧别话连他也未告知。”
薛言淮被隐去气息的季忱渊揉着胸,还要时不时与他无声亲吻,一面被摸遍身上每一处,极艰难才保持语速正常,问道:“他们有没有说,若是找不到,该如何做?”
“江意绪说,不过一个薛府,能放到哪去,若他们不愿交出,就逼到交出为止,实在不行,便一个个杀了也就完事。”
薛言淮心中一惊,又听封祁继续道,“他们本是商议着要来取物,是我这般太引人注目,我先行来查探,若能找到,便不用这样麻烦,才稍缓了他们进程。”
薛言淮听得牙都要咬碎了。
果真如此,前世对他家下手之人,就是江意绪。
定是他父亲不愿交出,才遭了他二人毒手,所以那玉坠,最后也落到了萧别话手中。
江意绪表面温善,背地里,却与这封祁恶毒没有半分差别,果真是天生一对。
他虽气愤不已,可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应对法子,好在封祁拖延了那二人时间,令他不必如此紧迫。
说完了事,薛言淮便不打算继续留他,正要令他滚出屋子,季忱渊却用只他二人听到的灵力传输声音,道:“不必让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