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任燚搂着宫应弦的脖子,大口喘气,两条长腿垂在椅子外侧,不得不垫着脚尖支撑下体的重量,让自己不至于完全坐下去,即便如此,肠穴里含着的那根肉棒也已经连根没入。 宫应弦却是无法再忍,晃动着腰肢,小幅度地抽动了起来。 “嗯……慢点……”任燚的姿势十分累人,他抱着宫应弦的脖子想要借力,可宫应弦的目的与他正好相反,只想插得更深。 “你刚刚是怎么说的?”宫应弦粗声道,“你说要我狠狠地操你。” 任燚咬牙道:“我是在教你这么说,这相当于、相当于叫阵,懂不懂,不是真的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