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我就让他坐在一旁看着,顺便讲了取蛊虫时应该注意的事情。”
“听懂了吗?”
“没有。”柳弦安道,“我并没有问,不过看他的表情,应该是半句都没听明白的。 ”
梁戍暗自摇头,给自己也斟了一杯酒。
柳弦安吃完两三个米糕,肚子一饱,就又想起了昨晚的梦境。
梁戍问:“在想什么?”
“啊?”柳弦安心虚地回神,“没什么。”
梁戍道:“看着不像是没什么。”
柳弦安嘴硬:“确实没什么。”
但也可以勉强有一有。
他斟酌再三,又捏起一块米糕,假装很不经意地说:“我有一位朋友。”
梁戍一笑:“好,你有一位朋友,然后呢?”
“然后他总是在洗澡,一洗就洗很久。”柳弦安问,“王爷觉得这是因为什么?”
梁戍看着手中酒杯:“或许是他觉得自己身上罪孽太多,杀气太重,所以想洗掉一些。”
柳弦安没有想到会是这个答案,一时竟愣了。
“不对吗?”梁戍看着他,“那也可能是因为别的吧,总归一个人若是觉得自己干净,是不会一直洗澡的。”
柳弦安便没有再说话。
过了一会儿,梁戍突然伸出一根手指,像敲门一样,在他脑袋上叩了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