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嘛。

林暮汐扫了他一眼，转而开口说：“你不知道吗？”

墨凛低声说：“我要是知道，就不会问你了，我这不是自讨苦吃吗？”

都知道这个话题问出来很折寿了，但他还是坚持问了，这不就是代表了其中的决心么？

说实话，顶着这些风险，墨凛是真的觉得心中忐忑不安。

但他确实对这件事很感兴趣，甚至说是好奇。

“这还用问？当然是走了一遍祠堂，”林暮汐就差翻一个白眼了，低声说，“见了一遍列祖列宗，就当有我这个人了。”

林暮汐说的十分的淡然，仿佛这件事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然而墨凛听见了之后，心底里还是有些异常。

虽然询问之前，墨凛就已经在心底里有这样的猜测了，他也不是不知道墨家都是一群什么样的人，所以有林暮汐这样的遭遇，其实都是正常的。

但当这些事情发生在了林暮汐的身上时，墨凛才觉得忍不住。

他甚至一秒钟都不能想，因为只要一想，就能想到当时林暮汐受委屈的场景，而剖析出来之后发现，林暮汐受到的这些委屈，全部都是来源于他。

“对不起。”

墨凛再一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