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划花林暮汐的脸蛋,看她还怎么得意。

宋筠瑕都已经安排好了,等她毁了林暮汐,再让外边的两个男人进来羞辱林暮汐,这种事情这么丢人,林暮汐估计都不会到处宣扬。

到时候林暮汐就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

“去死吧……”

宋筠瑕握紧手里的匕首,狠狠上扬,准备扎下去!

手腕蓦然一疼。

一根细小的银针精准的扎入她的穴位里,让宋筠瑕一瞬间都握不住匕首,像是被人打中了麻经,手简直不受控制。

“你,你怎么……”

宋筠瑕更惊讶,因为她看见林暮汐睁开了双眼。

这双眼睛和在俱乐部的时候一样,凌厉,犀利,又灵动,好像充斥了算计,但是又没有任何阴谋诡计。

宋筠瑕恨透了这双眼睛。

“你什么时候醒来的?”

宋筠瑕颤颤巍巍准备去捡起地上的匕首,一次不成,她就再扎一次。

“不过你醒来了也没关系,”宋筠瑕立即开口,“正好可以看看自己是怎么……啊!”

谁想到说时迟那时快。

只见林暮汐抬起眼,指尖的银针继续朝着宋筠瑕的身体各处穴位扎下去。

行云流水,雷厉风行。

宋筠瑕原本还能喊叫几声,可随着林暮汐的银针落下来,让她直接失去了反抗能力。

“你,你到底要做什么?”

直到这一刻,宋筠瑕才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

本来林暮汐是鱼肉,她是刀俎,可现在这情况,不知不觉之中,她成了这被人任意宰割的鱼肉!

“来,来人啊……来人啊……”

宋筠瑕想大声呼救,但不管她怎么用力,甚至是拼尽全力,都无法喊出声音来。

咿咿呀呀,如同气若游丝的亡命之人。

“你……”

林暮汐不管宋筠瑕的指控,而是淡定的从地上坐起身,伸出手捡起地上的匕首,放在手里掂量了一下。

刀尖在没有光线的仓库里也显得寒气逼人。

林暮汐说:“之前来的时候,我还不知道是谁掳走了我,在路上我就想了好几种可能性,甚至连嫌疑人都想到了,就是没想到,你还真有这么大的胆子。”

宋筠瑕惊恐的瞪大了双眼。

不为别的,就因为林暮汐竟然能够清醒的这么快。

她给那两个男人的药,可是在国际上都默认的黑药,一个彪悍强壮的成年男人用了都会昏睡个一天一夜才能醒来,林暮汐倒好,竟然只几个小时,这药效就失踪了。

“绑我过来,是要教训我?”

林暮汐表情淡然,语气随意。

她扶着自己的肚子,从地上站起身来,这个动作看起来很艰难,但被她做出来,又仿佛很是顺眼。

匕首被林暮汐握在手里,她居高临下,就这么冷冷的盯着宋筠瑕。

“之前在俱乐部,我还以为事情圆满解决了,”林暮汐把匕首放在宋筠瑕的脸蛋上,把刚才宋筠瑕对她做的事情全部都效仿一遍,“没想到你还怀恨在心,这么恨我?”

宋筠瑕浑身都动弹不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浑身上下都仿佛被人用什么点住了穴位,导致她如今连一个简单的张口喊人都做不到。

宋筠瑕气若游丝:“对不起,对不起……”

“你放过我,放我一次……”

宋筠瑕心底畏惧不已,生怕林暮汐没拿稳手里的匕首,到时候把她的脸给划花了。

“我放过你,你会放过我?”林暮汐冷笑。

像宋筠瑕这类人,林暮汐其实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