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伸入雌虫的腿间,“你还在适配期,这段时间要习惯新的射精频率和量。”
调教师饱含技巧的手指抚上雌虫的肉棒,手指将它圈住,拇指在上面轻按摩擦,手下的雌虫就蜷缩起来,无助地呻吟。
阿普尔什韦特到底是吐出了喂食管,一时里面的液体喷了他满脸。他一下子瘫倒在床上,上方还在流出液体的食管将他的脸颊和发都喷湿了,洁白的面容沾满了黏糊的液体,狼狈又色情。
怕他呛到,胥寒钰动手关了喂食设备,正准备往下重新插入雌虫口中的喂食管一顿,慢慢收回床体。
“咳……咳……主人……”雌虫精致的眉宇皱起,双腿紧紧夹着雄主的手,无助地扭动着。
“所以我说,不要忍耐……”
雄虫的声音通过精神力传来,像是对大脑的催眠。阿普尔什韦特只感觉大脑一片模糊,自己就射在了主人的手上。
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还在射精,肉棒被雄主握着,喷出不合常理的精液量。
过程很漫长,不知不觉雌虫开始晃动身体私自将主人的手掌当做抚慰,在掌心摩擦。
被液体浸湿的发披散在床榻上,随着雌虫的动作挪动,工艺品一般标志的脸庞满是毫无防备地无助和依恋,口中唤着主人,夹杂着舒适又难耐的呻吟。
胥寒钰一直仍由他动作,偶尔帮他顺利地继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