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摸了摸,胸肌和腹肌?

雄虫的?

“摸够了么?”

斯恩笑了笑:“有些意外。”年轻的虫族不用做什么就会有健康的肌肉线条,但胥寒钰的弧度显然不是那种“什么都不做”产生的肌肉线条。

但雄虫,需要做什么力气活吗?

胥寒钰用精神力打开了门,就看见斯恩跨坐在他身上矜持地扭身,往门外看去,态度仿佛他才是这里的主人,阿普尔什韦特是这里的奴仆。

虽然严格来讲确实是这样。只是正常来讲阿普尔什韦特算胥寒钰的虫,斯恩不算,该更加低调些才对。

阿普尔什韦特看见那个新来的雌虫跨在主人的身上。

什么“过来看看药剂”,他就知道主人带下地下室的雌虫才不存在那种纯洁的关系。

不动声色地问:“主人,料理准备好了,请问您在哪里就餐。”

“不用管我,你和兰去吃吧。帮我把厨房左边第三个柜子里的东西拿几瓶过来就好。”

那是纯粹补充体力用的营养液,方便快捷。阿普尔什韦特在调教过程中也使用过,知道大概用量,所以这也吩咐就是。阿普尔什韦特应了声就出去了。

阿普尔什韦特一走,胥寒钰就顶了顶身上凹造型的猫儿:“做什么呢,一直不动的。不痛吗?”

痛,一边痛着一边想要继续,但面子不能丢,整的像没胥寒钰不可了一样可不行,他们可是平等的交易关系,和雄虫手下那些失去了自我甘愿成为尘埃的雌虫不一样。

“不是怕你的小雌虫吃醋吗。”话是这么说,他刚刚可是凹了很招雌吃醋的造型。

说完,斯恩咬了咬牙,快速地起伏起来,刚刚的暂停确实是饿的狠了。

胥寒钰看着雌虫在自己身上爆发式地起伏,慢条斯理地拿起旁边的书看。

阿普尔什韦特回来的时候刚好捕捉到斯恩快速装作无事发生的模样。

装。

将药剂送到主人手上,眼神一瞟就看到旁边空了的药瓶。走之前特意说了一句:“试药辛苦了。”一副被雄虫宠着舍不得下手的雌宠对从雄主外面抓来玩的无关紧要的雌虫的口气。

斯恩:……

等阿普尔什韦特走了,胥寒钰才放下书:“要提高点效率吗?”

斯恩看着这个接触药剂还没多少月的雄虫:“怎么,你还知道怎么提高效率。”

胥寒钰又翻了个身,让斯恩跪在自己身前趴在台子上撅起屁股:“引出你的精神域刺激,然后保证你不被痛楚吞噬,还不要让你爽到找不着北对吧。”

斯恩想要效率。

和雄虫交、芭一四六伍柒九领九。易比他想象的危险,如果能用更少的次数换取更多的利益斯恩当然不想拒绝,他应了。

面前是雌虫白嫩的屁股,胥寒钰将针沾了药,扎了上去。

雌虫猝不及防地叫了一声,却挣动不过手脚上雄虫精神力凝聚出来的束缚,咬牙切齿地问:“你在……做什么……”

“帮你控制用量和吸收。你可以受的再多一点的。不用担心,交给我。”

斯恩咬着牙,想要结束这个不合理地交易,却感到雄虫是精神力入侵了自己的精神域。

他一惊,来不及抽身就被席卷了大脑,软在雄虫身前。

雄虫没有犯规,他没有建立主从链接。

只是仗着自己高超的精神控制力和刚刚雌虫在他身下高潮产生的精神依赖操控了斯恩。

针一根一根地扎上肛口,蔓延到会阴。

应该叫他结束的,但又好像不需要。

疼痛被控制在一个安全的值里,甚至没有性交,精神域产生的一种被身后雄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