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剂师?”说话的雄虫年龄显然不是这里最大的,但气质显得格外古板。“他是个雄虫。这点你现在应该也知道了。”

被他暗指分不清雄雌的雄虫继续懒懒散散:“阿,但他是一个药剂师,优秀的,难以磨灭的,光芒不会被一个雄虫的身份遮掩的药剂师。”

不知道他的话戳到了什么,桌上的眼神似有似无聚集在一个刚刚没有说话的虫身上。

这是那虫还没有反应,另一个雄虫开口:“尤利塞当斯,你怀疑他的药剂能力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嘛?”可以肆意地控制一个雄虫的思想和反应,甚至更加可怖。

毕竟,被这个X吸引的,可不仅仅是那个年幼的雄虫。

年幼。

不管是二十几刚刚成年的雄虫,还是一百,两百,甚至三百岁的雄虫在他们眼里都是年幼。

对年幼的虫族他们不需要干涉太多,就应该放任他们自己去闯,去拼,去撞壁,去摔跤,去受伤,去成才,者甚至不会影响系统教育的一些细则,除非特殊情况。

而现在,显然一些特别特殊的情况发生了。

“药剂?”说话的老虫嗤笑了一声,“你以为我和它们打了多少年交道?在这里有几个接触的比我深?”

他抬起头,浑浊的眼里满是老态,但狼狈下的眼神犀利如锥。

锥利而脆,除非风沙万蚀下还可以如此锐,隐在钝色下的,尖稳。

他笑得裂开嘴,露出显得凶恶的齿,一些磨损没有让它们看起来残破,反而更加险。隐在他的枯藁的面容下,一如他眼里的芒:“他可是……”

老虫的舌头舔了舔牙,似乎在斟酌什么,眼神依旧利利:“X。”

空间因为他露出的白利默了一瞬,很久后才有一个平淡的声音说:“你会记恨他。”

“记恨?不不不。”老虫略有兴奋的眼转过去,神态像是被点燃的,链接着什么的火,压低了声音,“那是X……”,

下一秒,他的神情收敛,也收回了不知什么时候明显前倾的躯干:“哦你不知道。你没有和他见过。”

再叫他,就还是一副不可与井蛙言空的模样,不再做声。

“他来了。”

主坐的虫开口。

画面里,胥寒钰妥帖地安抚好聚会里的每一个虫族,无论是地上的堕雌,第一次来聚会就被玩弄到尽头的雏儿,还是意犹未尽或过于亢奋的雄虫。

他表现得太稳妥了,似乎如此善于处理这些事物。那些跟在雄主身边几百年的贴身近侍似乎都没有这样的顾全。

他是如此的迎刃有余,甚至到了如鱼得水的地步。

他看上去这么自在,不像是那个到了中心就要把自己如此包裹,不知在忌惮谁,不知在防备谁的药剂师X,也不像是那个不知源来,扎在荒区的店主。

他更像是,应该坐在这里的虫。

哪怕他的年龄、经历、能力都是未知。

“他应该是我们的同类”

这道声音传来。

“不是因为他‘制服’了那泥潭里的虫子”另一道声音在陈述中格外加大的音调捎带着讽刺。

“你如果见过他,”另一道声音响起,“你就会发现,他和那些虫不同。”

说话的雄虫抬起头。

几个虫的眼神在桌面汇集,最后都到了呢画面上,那个雄虫身上。

【*︿*())︿……他是…&*…】

雄虫的意识通过他们的磁场、信息素、精神力传递,在某个特殊的频道聚集,不需要你是雌虫,不需要你身上拥有标记。他们彼此读懂,他同频的意识。彼此,排他。

聚会地里,胥寒钰安排好客虫,对聚会收尾,拉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