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怪的感觉,因为主人其实也没说什么,没表态,他却心虚的厉害。
伊卡尼扯了扯自己的项圈,最后还是把它隐去。
呵,他又不是真要个项圈,还是中心做的垃圾货。他要也是要主人的。
格雷西把一切看在眼里,一路上都不说话,只有用眼神指责撒姆尔。
撒姆尔最近都表现得接受度良好又灵活,比他这个家雌还要会周旋,今天怎么回事?这是把人家雄虫当自己下属了不成,还摆脸色,哪里给他的大脸摆脸色?
哪里给他的大脸指定雄虫要什么雌虫?
伯金他自己去做宴会雌虫,也没看你把宴会里的雄虫都摆一遍啊,对着胥寒钰雄虫摆什么脸色,以为自己是胥寒钰雄虫的对接位有脸了是吧?
撒姆尔:没,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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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之某店的地下室(调教师总攻的虫族生活
第二百一十六章、可以随意拿取的雌虫
耽美/原创/男男/穿越/高H/正剧/高H/穿越清水标章:no
胥寒钰也确实不是有什么难过,他只是有些不习惯。
什么身份做什么事。他以往坐在暗帝调教师的身份上,有自己和暗帝给予的准则,现在却不是。
他现在的身份是雄虫,虫族里没有那么多准则,他们对雄虫的一切都包容至极。完成繁衍目标是雄虫唯一的需要。相应的,过多的自由使得胥寒钰的方向不明。
他太自由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以往的那一套能不能在这里使用。
“你可以在这里做任何事,中心对雄虫的惩罚全部来一波也不过如此。如果你需要,我可以一直陪着你,不管是惩罚还是其他。”
“X,你在害怕什么?”
宴会里,埃克斯塔如此对胥寒钰说。他说一切都是绕着雄虫转的,他说胥寒钰无需那么瞻前顾后,他说他愿意陪着胥寒钰身边,起码胥寒钰陌生的事情他都熟悉。
胥寒钰其实也说不清自己在顾忌什么,也许只是前人们类因为不明原因变成了异族生活在另一个种族里的不适应。这种感觉并没有持续很久,很快比起那种飘无的感觉他更明显感觉到的是自己身边的小火炉温度似乎越来越高了。胥寒钰终于说:“尤伦,有点热。”
“哦。”红毛应了一声,收起自己火热的血显。但他这样体温还是偏高,他看了一眼主人,有些不情不愿地挪开一些。他一边挪一边看向主人怀里的林布洛克,开始想办法吧那虫换出来。
尤伦:“林河,你是不是掉毛比较严重?”
林布洛克:???
林河看看自己,看看主人,翅膀上的鳞片都快炸出:“你,才,掉,毛!”
他又感觉到主人抚摸他脑袋的手一顿,立刻安静窝下,好像刚刚炸毛的雌虫不是自己,一片岁月静好雌虫乖巧。
他的主人轻笑一声,左手虚抬,吃醋乱开炮的尤伦立刻窝下去,心满意足地在胥寒钰手下被摸。
不过胥寒钰也认真地看着林布洛克的鳞片,眼神里写着“这该怎么打扫”的神色。
林布洛克:……
他默默收起翅膀。
他似乎很不习惯把自己的血显收到这个地步,身体一颤,不情不愿。
胥寒钰则好笑地摸了摸林河的肩胛骨。
他清楚战士收起自己的武器会产生一些不适:“其实不用。”
林河正要高兴,就听到主人说:“把散落的鳞片收拾好就行。”
林布洛克:……
算了,他还是收起来吧。
主人其实就是嫌弃他掉鳞片了是不是。但幻蝶的鳞片丰富是强大的象征,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