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这样。”撒姆尔不情不愿地承认。他终于合上其实一个字也没有看进去的资料板,站起来说:“那就去看看吧。”

拜访雄虫的事情趁早不趁巧。因为他们也指望不上赶巧。

撒姆尔身后,格雷西的嘴角总似乎有点其他的意思。

格雷西眼神一转刚好看到诡异地看着他的马洛里,格雷西回以粲然的微笑。

家虫们有一点,就是他们基本都拥有一张和战雌相比或美艳或精致或幼齿的脸。尤其是格雷西这样在中心身居要职的雌虫,多多少少有容貌的因素冷静和理智下有可以突然璀璨的容貌。

马洛里在这个笑容下有理应怀疑格雷西刚刚是故意让撒姆尔大起大落的,而这可能不仅仅是因为他的恶趣味。

这几个家雌们,精的很,杀虫不见血。

不过……

想起X马洛里又不知道对格雷西应该什么态度了。格雷西是清楚精明的让糙战雌马洛里谨慎,但X呢。

那个被雄虫针对,夜晚被叫去检查,脾气非常好地全程配合的雄虫。

“那真是一个体贴又迷雌的雄虫。”一行当中许多雌虫说,

体贴,和善,好说话。接触过X的马洛里知道没有什么好反驳的。

迷虫。当然。

但是如此吗?

他们看到那个深渊虫族的眼神了吗?

永湖,那个“迷失游戏”里把雄虫们当做玩具,当做助兴的小丑,关在笼子里和任何星际玩物同等的娱乐物品的雌虫

那个永湖看胥寒钰的眼里除了雌虫对雄虫的着迷,还有弱者对强者的敬畏。

敬畏。

以及科波菲尔雄虫。

马洛里还记得科波菲尔雄虫找他时眼里的愤恨嫉妒和扭曲。

今天马洛里特别看了一下,科波菲尔雄虫的资料就已经显示他是雄虫X的从属雄虫了。

从属雄虫代表身和心的绝对服从,不可强迫不可单方面确定。如果放在远古时期还有战俘和胜利者的身份,氛围的驯化。而现在,中心,一夜之间……

那真的是一个“和善,脾气好,好说话”的雄虫吗。

彩蛋内容:

“咕唔……”

雄虫的手臂伸在艾斯丘的身体内部。撵转开的纤细的雌虫有意外宽阔的容纳度。

商虫连发丝都打理的精致,此时卷曲的发丝铺散在地面上,被拳头碾压而过的雌虫嘴里发出苦涩的闷哼和呜咽。艾斯丘不会呼呼也不会求饶,只是在地面上像是被制裁的所有物,清楚的就像他的所有权。

他是胥寒钰的雌虫。

在那个偏僻荒芜的地方,他看中了当时谈笑着的店主。店主的嘴角脸庞善意难分真假,像是一张无懈可击又虚假至极的面具。只是有的虫的魅力隐蔽了气息,带上了面具,也难以遮掩。

“唔……咕”

雌虫的手指抓牢挠在面上。艾斯丘的指节带着不自然的脆弱感,骨节分明,修长的手指纤细得带着不自然的美。

“咕……”

指节似乎撵过了他的生殖腔。似乎被艾斯丘的声音愉悦,胥寒钰的指节几次状似不经意又有几次明显故意地碾压在艾斯丘的性腺区与腔口处。

性腺就像是被欺负的囊袋,湿漉漉地还带着越积越多的肠液。

腔口细软不堪一击,细软地被拳尖欺辱,时不时被迫向强盗打开内里。

与艾斯丘痛苦的声音不同,他的身上的雌藤这时候正妖娆地在他的身上蜿蜒流转,泄露他内心的喜好。

他是一个……沉沦在雄虫的控制下的雌虫。

他衣冠楚楚,他迎刃有余,他若即若离。

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