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雄虫有一种沉淀于此的气息,他是关系里的掌控者,也是雄虫间极有影响力的几个雄虫之一,这和他的处事态度以及眼力都有关。他说他看不出来,那就真的是一个极为强大的伪装和遮蔽能力。
他确实在意,他也不会向主人隐瞒或者撒谎。
“是么。”胥寒钰似乎对埃克斯塔描绘的前因后果并不感兴趣。埃克斯塔也读懂了胥寒钰的意思,他似乎松了口气,连被抱着的身体都松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他才听胥寒钰问:“你想试试吗?”
埃克斯塔顺着胥寒钰的视线看过去。
地上的雌虫身上缠绕的繁盛藤蔓似乎不堪重负了。
那具被压抑的躯体似乎正要突破圈束。
他突然读懂了自己之前没有看出艾斯丘的喜好的原因一些被隐藏的喜好是会展露在特定的虫面前的,它们平时被压抑地没有缝隙,只有特殊的地点,特殊的对象,它们才会显露出来也读懂了主人说的试试是指什么。
压抑和忍耐让一切变得鲜明,就像压缩的气流,积压的情感,然后它们重见天日的时候就会是冲破天际的导弹,砸向宇宙的飞炮。
“主人有兴趣的话,埃克斯塔的身体全然配合。”
埃克斯塔理解那种压抑和开阀;就像雄虫们一直对雌虫们做的那样。
也许他并不喜好放到自己身上他随意惯了,也直白惯了,他从来不需要掩饰自己。但他愿意为主人做任何主人有兴趣的内容。
这次胥寒钰只是笑了笑。
艾斯丘的身体被主人拳开,卷发的雌虫发出凄哀的叫声。他身后的雄虫在他的叫声里吧拳头一点一点往里面挤进去。
包裹他拳头的雌虫几乎叫声里是不知道可以往哪里逃的无助。
他的上半身被雄虫温柔的爱抚着。
雄虫的声音像是某种独特的旋律,一声一声绵长着要把雌虫带入某个特殊的位置。
“胥……胥……”苍白纤细的雌虫连腕骨都是似乎一折就断的模样,他手指修长发就像弹奏钢琴的艺术家,像是拽住救命稻草一样拽住胥寒钰的衣服,“主人……”
“艾有好好含进去呢。”
雌虫救助的对象给予了耐心的轻声细哄。
“是个好孩子。”
“咕唔……”
“它们有好好的包裹主人的手啊。”
“拳头,手腕,手臂……”接话的是站在艾斯丘身后的分身,胥寒钰的手慢慢往更深处伸去,一边描绘那些被扩开的穴肉的反应,一边夸奖听话的孩子。
艾斯丘:“唔……”
淫液顺着手肘黏黏糊糊地滑落。被生涩的肠肉包裹的手臂慢慢在里面旋转。它们张开,可以被塞入更多。
“很好。”
“张开你的屁股……对,慢慢送出来。”
“屁股动地很漂亮。没错是这样,再含进去一点……你可以的。嗯,艾斯丘表现的很好。”
“对没错,让自己的肉壁再张开一些。你看,它含进去了。”
“表现的很好,没错是这样,对。不用克制,让它们流出来也没有关系……很可爱。”
“没关系的,含着我,流出来什么都可以。”
“有,对,主人有感觉到。”
“嗯,艾斯丘的里面在颤巍巍的……是的,艾斯丘是个好雌虫。”
含着手臂的屁股几乎被雄虫强壮的肢体贯穿。
粘腻的肠肉湿哒哒地含着主人,里面的手揉搓过无助的直肠,已经深入到了瑟瑟发抖的结肠内。
这具躯体可怜地颤抖着,发出的声音可怜兮兮外甜蜜而粘腻。
对艾斯丘这样的雌虫来说,这种并不温柔的使用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