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满墙的射痕和狼藉沉默了一会儿。

最后还是没有管它们,只是单单换了地毯。

墙壁上是雄虫飙射出来的精液,带有淫靡特殊的气味。作为生产了它们的雄虫,埃克斯塔站在这里显得格外清晰那些东西是什么。他甚至可以从位置和形状回忆起当时自己被X抱着肏的场景。

这个地方他被胥寒钰按在墙上硬上,被抱在胥寒钰的怀里肏射。虚软的身体最后瘫软而下,又被压在身后的雄虫毫无怜悯地进攻。在不应期未过的哀叫快速迎来了第二次射精。

精液飙射的痕迹留在了墙上,斑驳地飞溅和手在上面无助地挥舞抓挠抹出了大片划痕,上面还有一小块被手掌抹开的斑驳,见证了他在雄虫身下射精不止的淫态。那水痕射得激烈,打在墙壁上被溅起,埃克斯塔衣服下的身体火热,似乎想到了当时被按在角落里,被肏到射精,精液又被墙壁反弹回自己身上,溅了一身淫汁的模样。

他翻开地毯,缝隙里还有大片未干的水痕。

普通的射精也就算了,被接连两次肏射后他硬生生在X的身下迎来了前端潮吹。雄茎里射出的液体量大出奇却无色无味。身为雄虫,用阴茎喷出了雌虫潮吹的透明液体。

埃克斯塔的动作顿了顿,用旧地毯把那里的水擦干净。那个地毯不是很吸水,他用了大片的面积才擦干。握在手里的地毯散发着浓厚的气息,浑浊污秽。

雄虫的精液本来不会接触地面和尘埃的。别说这种低劣的物质皮毛,只有精密的仪器的贴心保管和无菌环境才是它们的归宿。那些被多次调试研发进化的仪器凝聚了多少医虫器虫的心血,营造最适合它们细胞生存的湿度和温度来保存。

埃克斯塔把手上脏兮兮的地毯挪开,新铺上替换的地毯,铺之前又用旧地毯找了块还算干净的地方擦了擦。

等埃克斯塔换完地毯,地面看上去确实干净了不少。只是地毯下似乎还有没有擦干净的地方散发出气味。

雄虫的气味。

雄虫某种液体的气味。

泪水汗水汁液还是唾液,埃克斯塔也分不太清。

雌虫们总是很喜欢保留雄虫的气味,为之重金研发和打造相应的固化剂和扩发剂,但他们想要的应该不是这种气味。

埃克斯塔脸上表情有些不善的快意。

对,他是胥寒钰在府邸里调教的第一只虫。他把自己和胥寒钰交融的气味浓烈地留在了这里。不知道下面的虫看到了会是什么反应。

房间里的雄虫卷起了手上的地毯,深色的眼睛里意味不明。

阿普尔什韦特就是在这个时候进来的。晶虫干干净净的,一进来就看到了仿佛凶案现场一样杂乱浑浊的房间。空气里都是奇怪的气息,站在这里的雄虫浑身散发着谋划阴谋的感觉。

这里本就暗色为主的墙边,又选了个暗红的地毯,墙上都是糟蹋的痕迹,一时间阿普尔什韦特……他也没有什么反应。阿普尔什韦特很晶虫地无视了这里的脏乱,打开检查面板进行确认检查。

晶虫的反应太淡然,这让埃克斯塔有些无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