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埃克斯塔和科波菲尔有点年龄差,但对于虫族来讲那年龄差不大,又都是一个学校的;科波菲尔那点事他打听起来容易的很。
说到“不说”两个字埃克斯塔又笑了一下,扯着一边的嘴角说:“不和那虫说,也不表现出来,等那虫跟别的雄虫好了就跳出来找雄虫的麻烦。总之是个很烦虫,又胆小又疯的家伙。”
身为要什么就做什么,活得肆意又敢作敢当的埃克斯塔显然很看不起这种马后炮发火又挑错对象的科波菲尔。但他轻蔑的表情露出来没多久,就沉了下去。
他看不起科波菲尔,他看得起的虫却选择了科波菲尔。
这不是什么叫虫高兴的事情。
埃克斯塔对着墙边的雌虫说:“你录好了吧,把影像抽出来。我对这个家伙怎么得到雄虫插入的部分不敢兴趣。”
埃克斯塔可不想自己被胥寒钰占有这么有纪念价值的影像里出现科波菲尔的事情。等他叫虫编辑的时候一定要他们把科波菲尔的部分给他删得干干净净的。
“留下。”
胥寒钰按着科波菲尔,没抬头,但他说话的时候雌虫立刻受到了命令。
这就是高等级雄虫,他们甚至不需要给予眼神和语言,他们的磁场就会让雌虫瞬间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而雄虫资料中心的工作虫员很清楚在这个房间里谁的命令才有最高级,哪怕他是埃克斯塔请来的。
对面埃克斯塔谴责的眼神胥寒钰:“你不想看到科波菲尔,给你的那份就把科波菲尔删掉。不过科波菲尔也该有一份自己的记忆,来庆祝他第一次被操。”
胥寒钰的手划过雄虫的脊背,按着他的屁股压在自己胯下:“科波菲尔,你会每晚都复习的对吗。”
雄虫强悍的精神力随着他的话侵入。科波菲尔的精神域里密密麻麻地扎满了胥寒钰的精神力触手,像是被注射了春药和服从药剂的奴隶,科波菲尔眼神迷幻地说:“是的,主人。”
烙印使得他对主人产生强烈地服从感,他在胥寒钰界面里的臣服属性急速上升,很快久到了陷落线这个雄虫的心理防线很低,是很容易臣服于强大者的类型。
“呵”埃克斯塔看着科波菲尔笑了一声,却也没说什么。
“啵”
精液拔出的时候带出了响亮的声音。
科波菲尔的屁眼被肏出了一个明晃晃的洞口,里面被灌注到深处的白浊缓缓从里面挤出来。
“斯恩,锁精道具。”
是是是,他是这里唯一的侍从。
斯恩不情不愿地去拿道具,但完成的动作很快,一个粗细刚好的肛塞就送到了胥寒钰手上。
“唔!”
站在旁边记录的雌虫已经麻木了,只有手指有些耐不住地蜷缩。
雄虫的精液……
唉算了算了……雄虫要怎么用就怎么用吧……吧……
呜
“能自己动吗?”
胥寒钰靠近的时候埃克斯塔握住了他:“再陪我会儿……”
临时的调教室内胥寒钰坐在了地毯上,纵容他的奴隶靠在自己身上。
埃克斯塔避开了那些被自己射脏的地方,看着前面不知何处,他靠在胥寒钰身侧,过了一会儿问:“您为什么要收科波菲尔呢。”
明明连他都没有被登记。
胥寒钰没有明说,只是含糊地表示:“一个小习惯。”
习惯?
胥寒钰是刚刚登记的雄虫,但药剂师X在中心已经游荡许久。什么习惯,会到和X关系最浅的科波菲尔身上。
其实埃克斯塔有在关注胥寒钰,宴会里胥寒钰和一个志愿雌虫相识的事情他也很清楚。那个雌虫叫什么,伯金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