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他问的原因是:“记住了吗?”
X从上向下俯视脚边的雄虫,表情里带着一些让虫心颤的迹象:“等会儿你要是弄脏了……记得自己去换地毯。”
可是,他为什么会弄脏地毯。
埃克斯塔的眼神追着胥寒钰手上的药剂,心里有些明白。他只是更大地分开床腿,指尖按住穴口向胥寒钰扒开屁眼,语气沉稳地回答:“是,主人。”
“唔……”随着胥寒钰的动作,埃克斯塔咬紧唇角,忍住了呼之欲出的呻吟。
药剂作为囊形储存,在口部被插入体内之后就随着外部的挤压一点点压入腹内。埃克斯塔手肘用力死死抵在地上,才阻止自己踢拽逃开,但异物给灌入体内的感触还是使他不得不抿紧了唇以避免发出不堪的声音。
随着胥寒钰的手越捏越紧,药剂渐渐被完全灌入埃克斯塔的肠道,他呜咽一声猛然仰起头,头顶抵着地面,颈部弯成一个脆弱的弧度,汗水顺着机理走向滑落,砸在地上。
雄虫的手抖着,几乎承载不住,但他依旧安安静静躺在胥寒钰事前,准备接受胥寒钰给予的一切。
不知名的药剂使得肠壁的粘膜感触诡异,仿佛有什么在上面攀爬用细小的触手行走。埃克斯塔地额间泌出汗水,眉眼因为苦闷皱起,却舍不得移开能够看见胥寒钰的眼。
在埃克斯塔的眼中,胥寒钰笑了。那是一个很温柔的笑容,雄虫伸手抚了抚受苦的奴隶的额角。手上却同时插入了两支药剂囊口,在用力的挤压下,异样地药剂被挤入埃克斯塔的体内,在里面相互混合,并且因为激烈的流入产生小小的旋涡。
“咕唔……”在最后一支药剂的结尾处埃克斯塔的手再也按不住自己的双腿,他发出含糊的音节。是胥寒钰温柔地放下,按在他的手背上,把埃克斯塔的身体再次按好。
他让埃克斯塔在这种冲刷中沉沦,看着埃克斯塔的意识模糊到恢复。
“主人……”雄虫嘴角牵起微弱的笑意,“埃克斯塔现在属于干净的了吗。”
胥寒钰却和他说:“还没开始。”
X的笑容柔和,他拿起搅拌棒的动作也一样温柔。
但伸入埃克斯塔体内,把各个药剂混合在一起的金属棒并不是。
它像搅拌试管里的药剂一样在埃克斯塔的肠壁里不容抗拒地搅动。饱胀地药剂在它的搅拌下混合出新的功效,滋滋炸裂在埃克斯塔的肠道里,仿佛又无数气泡在里面破裂,细小地气流鼓起炸裂开着烟花舞会。
“呼咕 ……”
日更二三零六九二三九六,公众浩婆|婆|推|文2020|06|04 21|28|53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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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五章、索求深入标记(CT*LAY),/?act=showpaper&paperid=6294214,“你在担忧什么?”埃克斯塔坐在科波菲尔对面,对一直低着头拨弄手指的科波菲尔问道。
科波菲尔有一双和观赏性雕塑一样漂亮的手,肌肤莹白如上佳的白玉,手形纤美,此时在桌面上搅动,迟迟不回话。
埃克斯塔和他不一样,表现得沉稳很多,跟没有这种不安纠葛。他往后靠了靠,打量科波菲尔的眼神里分不清神色。
科波菲尔是埃克斯塔举办的雄虫宴会里的受邀雄虫,但不代表和他埃克斯塔关系亲近;一个宴会里的雄虫很多时候只是泛泛之交,刚好性癖相符而已。此时的科波菲尔表现得也和埃克斯塔印象里的态势不一样。
他不记得科波菲尔是这么内敛的雄虫,尤其是科波菲尔昨晚还在宴会中大放厥词,午夜唤醒半个中央辅助机构去给胥寒钰做检查。
要埃克斯塔说,他肯定是不喜欢科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