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陌生,他们还没有摸清楚X喜欢的类型、吸引X的雌虫性格和行为方式、X的兴趣爱好……他们还没有看过前虫的攻略,也还没有琢磨出自己的模式,而所以他们被吸引,但表现还只是点到而止。因为雄虫大多并不喜欢雌虫的靠近,

这里的喜欢克制,只有一只虫可以随意表现。

X。

胥寒钰。

胥寒钰慢慢填写这张表格,检查由雄虫资料管理和登记中心由数据推演出的结果,最后在关系一拦天上自己的奴隶库,还有科波菲尔。

他的动作自然表情没有波动,以至于看到内容的侍者在胥寒钰的脸上和资料里坎贝尔和科波菲尔的名字间进行了多次晃动。

侍从看着一样傻眼的科波菲尔,又看了眼胥寒钰,呆愣愣地张口:“科波菲尔和坎……坎贝尔……雄虫?”

胥寒钰说:“是的。”

“这……”雌虫的眼神在科波菲尔身边游离,又往胥寒钰身后看去,仿佛那里能找到不在这边的坎贝尔一样。他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是,无主雌虫您都可以登记,我们这边帮您把信息放上去,您的雌虫电击确认就好了,雄虫的话这边……”

科波菲尔在他眼前看起来比他反应的还慢,但却没有一点反感的表现。

雌虫比对了一下科波菲尔和胥寒钰给自己的感觉,心里有了偏重,他看着胥寒钰的表情一边试探性地慢慢说:“那这边……给您的从位雄虫发送信息……他们可能需要确认后进行一些详细登记……”

雄虫间的主从关系其实不少,只是大多数若即若离,凝聚和消散地往往也无声无息。

因为封闭的场所和频繁的交流会加固和升华这种关系,而更广泛的交流和零星的联系则相反。所以雄虫学院里会有普遍的未明说的雄虫主从关系,然后这样的关系在毕业后骤减,大多会消散在时间里,只留下一点隐隐约约的痕迹,就像被褶皱的纸张被铺平压在厚实的书下,最终平展地仿佛没有折痕。

而登记的主从关系则不同,它是浓厚而强烈的,往往在雄虫剧烈的碰撞之后,仿佛远古时代的征伐和斗争,最终定下主奴的关系,碰撞后的灵魂火热,仿佛烧炽的铁烙,在系统上留下浓厚的一印。

侍者看看科波菲尔内敛的表现,再看看X平和的面容,觉得连接似乎并不到登记的程度。

雌虫清了清嗓子,挺直了背,最后还是选择走鉴定路,他摆出不给宽恕的严谨表情:“以防万一,要登记雄虫间主从关系我们需要确认双方的争斗情况。”

主从连接并不是单纯地一方被另一方吸引就可以牢固的,往往伴随着拼尽全力地比试。那样的精神力和肉体才会被完全调动起来,过程和结果也才会映在血液和精神域里,而在系统里的登记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步骤,只是战胜方对世界的宣示,符合胜利方雄虫的常见反应。

科波菲尔安安静静地站着。他和X显然没有那种火热的拼斗。他的意思是,他不确定这算不算火热1、他们之间确实有,有过矛盾;2、虽然没有肉搏,但X的精神域把他围得很紧,不排除是精神力比试的结果。

还有X的磁场力量。

也许比试已经结束了,在没有发出响亮的号声,而他就是胥寒钰的俘虏,那些围绕的精神力就是自己身上的枷锁。

因为也没有力气挣开,也没有立场抗拒,甚至连拒绝的心思都为起,所以他没有反驳,现在也只是安静地站着。

“精神力比赛,”黑发的雄虫笑了笑,“不久前完成的,我是胜者。”

侍从看着科波菲尔,看不出他身上有精神力战斗失败的萎靡疲惫,但科波菲尔身上确实有一点被精神力压抑的痕迹,所以侍从轻声叫了科波菲尔一声,小心翼翼地提问。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