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他本来含着的,那鼓鼓囊囊的水球被抽走了。
里面是饱满的精液,来自征服了他的雄雌,但就那样一点一点地,被从他的生殖腔里面抽出去,最后连肠壁穴口都没有将其挽留。
像是被夺走了甜点的孩子,沙漠里看到最后一瓶水被泼洒蒸发的旅人,艾斯丘表现出明显的难耐还苦涩。
不过既然药效正式发作,胥寒钰就不用再吝啬触碰。
雄虫的深入标记需要精液。
雄虫的精液会在雌虫的生殖腔里留下难以磨灭的深刻标记,让雌虫从内而外散发出雄主的气息,就像野兽的标记一样成为所有物,它是虫族社会里有效的所有证书、
“啊哈……唔……等等……”
雄茎破开穴口,雌虫的肠壁和括约肌因为得不到雄茎而缩紧,此时突然被粗大的阴茎破开让雌虫上面的嘴发出了不堪扩张的叫声。
痉挛的肠壁紧紧包裹住阴茎,它们像是禁断的瘾君子终于看到了毒品,发癫一样地包裹恨不得吞入自己体内。
肿胀的生殖腔刚刚因为休息泛起红肿,就被强硬地撞开内里,撑开肿起的腔口,撞上还泛着酸涩的腔壁。
艾斯丘仰面的身躯拱起,邀请雄虫把握腰肢那样弓起来。
突然的动作把身体里的阴茎搓顶到了生涩的位置,雄茎狠狠撞上缺乏疼爱的内脏。泪水从雌虫眼角滑落。
“哈啊啊啊”
难以承受的哭音在房间里回荡,艾斯丘的身体却牢牢包裹住胥寒钰的雄屌,激动地想要让它摩擦自己内里的每一丝一毫,仿佛蠕动的小口一样推挤着。
随着龟头顶入的精囊是在这个时候破裂的。
就像设计好的定时炸弹一样在雌虫的生殖腔里炸开。
精液随着力道疯狂地溅射到腔体内的每一处,艾斯丘发出惊恐的叫声。
长期浸染在淫欲里,此时被药物勾起,高潮冲击的大脑在被内溅精液的瞬间被雄虫的精神力细密凶恶地冲刷。仿佛被溅射的不是他体内被雄茎贯穿肏肿的生殖腔,而是这颗已经满是雄虫的大脑。
胥寒钰突然捂住了艾斯丘的嘴,把雌虫的所有尖叫都死死堵住。
艾斯丘以被肏入的姿势抱起来做到了雄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