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混杂在他泄露出的强烈侵略性里,那一丝包容仿佛放入咖啡的牛奶和糖,把一切混合地醇厚香甜。
不,艾斯丘不是想说这个。
他抖着腿,几乎要从雄虫身下逃出去。
那双手,带着手套的手,精准地挤压他的雌茎,沿着经络推挤,仿佛要挤出他的精髓。
疼痛的,被压抑的东西被挤出来的感觉。
等艾斯丘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在雄虫的手上低哼地射了出去。
低顺地仿佛不是自己的声音。
“唔……”
直白的,被手指按压挤出的高潮。
夹杂着被细致照料的放纵。
艾斯丘餍足的余光偏偏在这时候瞥到斯恩的表情。医虫极为冷漠地看着他,像是在看小白鼠的科研员。
哦对,药。
在承欢之前,他被喷洒泼灌了很多药。
它们也许对这具本就沉沦于此的身体没什么明显的作用。但医学首席的药剂不可能完全无效,尤其是还是由对方亲自调配的时候。
艾斯丘对着斯恩笑起来,带着被雄虫填满的慵懒和一丝迷离,挑衅地像是被娇宠的狐狸偷偷在猫前炫耀。
破碎的雌藤在短暂的分帮离析后再次修复,在雌虫的雌茎上缠绕,摇曳出淡紫色的光芒。雌虫的手臂攀附在胥寒钰的脊背,他对着医虫发出勾起笑脸。虽然他也渐渐感觉到药效了。
简直要把雌虫最后一点精力都榨出的狂澜,汹涌地在这具接近虚脱的身体里冲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