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人,这个身体谁才有更高控制权。
“哈啊…………………”
雌虫抖动的声线里,阴茎仿佛被欺负到极致的小可怜颤巍巍地吐出半透明的浊液。和一开始的激猛不同,仿佛清液里混入一点点白浊。这是和他的意志无关,并非他想要诱惑地射出,而是被雄虫操控着连最后的白液都被压榨。
“不……不行了主人……射……射不出来了……唔!!!!!!!”
确保最后一滴浊液被压榨,下一瞬激烈地潮吹从雌虫的身体里冲出来,仿佛水压充足的喷头,在交媾的虫族间狭小的空间里喷射。打在雄虫身上的透明液体顺着身体的起伏分流,从侧边喷出。
是和艰难地射精截然不同的爽快。
雄虫身下,虫族的眼已经涣散,双唇无法合拢地张着,被高潮刺激到僵硬的舌根把舌轻轻送出,舌尖软软抵着唇角,一副被使用过度的模样。
坎贝尔在旁边嘟着嘴,眼睁睁看着雌虫享受激烈地交媾,只能在胥寒钰的手势下递水,看着主人温温柔柔地为雌虫补充水分。真的成为了侍奉在一边的所有物。
吸管递到嘴边,意识涣散的雌虫以及吸管一样地吸入,将液体饮下。
他可以选择饮下,这样液体可以划过他使用到干燥的咽喉。如果他没有力气做了,他温柔又悉心的主人会帮他把胶质的习惯深深插入,把他需要的液体直接灌入食道,或者胃部。
毕竟那是在暗帝极为善解人意的调教师。
在水量充足的情况下,尤伦再一次达到了潮吹。
他屁股里含着胥寒钰的阴茎,前后徐徐喷射出透明的液体。泪水划过眼角,雌虫的嘴还在轻轻吸吮送到嘴边的吸管。
坎贝尔趴在一边,看着这个看起来已经被主人完全征服的雌虫,计算自己什么时机娇柔不造作地把这个新雌替换下去。
真是的,刚刚以为他已经玩坏了,反正没有意识了就让贝贝来好了。结果这虫还没好,不但反而学会撒娇了把主人攀附地更加紧,还学着贝贝叫主人!语调还学着贝贝变软了!讨厌!
然后主人就真的被这个讨厌的家伙勾走了。
哼!
所以贝贝现在闭着嘴,免得又被学。
太过分了!
你们深渊虫族不是不把雄虫当回事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