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顿,以及身上几乎控制不住的一阵激颤,他多看了一眼:“和你刚刚经历的比起来哪个刺激?”
“呵,”看着那白发雌虫,伊卡尼并不认为仅仅可以接触机械的他和自己刚刚的欢畅经历有什么可比性,他特意侧了侧,让身上的气味更容易被林布洛克感知到,再说,“他被雄虫进入的有我深吗?”
机器里的斯恩并没有被雄虫碰触。
也许他制作这个机器是为了能被胥寒钰更多地占有,但显然现在并没有达到那个目的。他孤零零地捆绑在里面,被无情冷硬的机械辱虐,而胥寒钰则在温柔抚摸胯下战雌的发,享受巴特威尔深入的口侍。
雄虫半靠着,让自己的雄屌在星盗的口腔咽喉里肆虐。
乖巧的战虫会把它含入最深处,用食道的粘膜摩擦,用咽喉吞咽,侍奉整个雄茎。
偶尔把硕大的龟头卡在咽喉和食道的交界处,做出吞咽动作的喉管就会挤压到雄虫勃起的伞状头冠以及敏感的冠沟。他做得好的时候雄虫就会发出奖励一样的低叹。那一点点细微的叹息仿佛最大的嘉奖,让雌虫为止折服,愿贡献一切,以最大的努力引得相似被承认的快感。
和这边的爱抚低赏不同,家虫那边是最无情的机器。
他没有得到雄虫任何的关照和怜悯,碰触他的只有那些坚硬的金属,肆虐他的身体,拉扯出不堪的姿势,侵犯不该被雄虫之外的物件触碰的深处。直到他流着泪祈求宽恕。
“不懂,”林布洛克收了收自己的蝶翼,“可能不喜欢主人更喜欢机器吧。”
当然那是不可能的,谁都看得出来。
这大概就是深渊雌虫的嘴损。明知道是家虫为了邀宠做了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傻事,但他们还喜欢嘲笑一下比如说对方可能就不喜欢雄虫呢。
“也不是没有可能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