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主人。
这里没有虫能看得懂胥寒钰现在嘴角的弧度。
那是调教师温柔地对待自己的所有物,并且看着它沦陷其中,表现出的满意。
“啊啊啊!!!!”
蹭着自己性腺区的雌虫突然哀叫着停滞了动作,腰肢后仰成一个勾惑的弧度,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主人。过了好久,难以忍耐的点过去,雌虫还是不敢动弹,委委屈屈地和主人说想射。
软乎乎的声音很难想象是那个浑身是伤也一声不吭的内。委屈的仿佛是被主人严令禁止射精还被要最喜欢的主人蹭前列腺舒服得不行的奴隶。
胥寒钰笑了起来,雄虫独特的笑声频率让难受又委屈的内不由自主感受到舒适和满足,好像为此再忍耐更多也好。
“要射就射吧。”
刚刚说完身上的雌虫就又动了起来,湿润地肠道裹着雄茎上下,偏偏他的主人补充了一句:“不过现在就射空了,等会儿肏你生殖腔的时候你可能会熬不住。”
雌虫趴在胥寒钰身上扭腰的动作瞬间定住了。
生殖腔。
这三个字带来的力量几乎马上洗走雌虫软糯的表现,一下子套上虚伪的装束。
雌虫渴望这个深入的占有,但内的经历让他有不一样的联想。
脑中自然而然回忆起很多过于痛苦和闷痛的记忆。他们说过不被玩弄生殖腔就不算最坏。但内走到过那最坏的一步。再发达的医疗也不能修复记忆带去的痛苦,因为这本就是刻在基因里最强大的惩戒,保证最不服管教的最叛逆的雌虫都不会碰触。一旦碰触,从身体内部,从皮肉血水里,从骨缝到灵魂都会刻上刻骨铭心的的记忆。绝对不会有下次。
但在玩虐雌虫的雄虫手上,只有零次和无数次的区别。一旦开始,他们就会被雌虫因为过载的痛苦产生的反应,以及这些反应下表现的顺服带来的满足感吸引,于是一次又一次,让他们陷入感官的地狱。
刻骨铭心。
周而复始。
这让内听到这三个字就会自然产生应对痛苦的身体反应。
本已迷糊的神志清醒了几分。
他变得僵硬,又有些虚脱。但还是缓缓的,让雄虫的阴茎抵上了生殖腔。
腔口完好,但表面完璧的地方已经经历过太多非雌能忍的凌虐。医疗能够洗掉伤,却不能洗走记忆对身体的影响。
内顿了顿,驱动起自己的意志,缓缓坐下。就像他一直明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什么还要主动承受的那样。
阴茎抵开生殖腔,龟头插入后再腔内舒展。阴茎抵入,把腔体拉扯。
因为应激反应,内在胥寒钰的身上以极高的频率和极小的幅度快速颤抖。但他的动作没有停,还在努力吞吐着,仿佛和刚刚一样。
雄茎在雌虫的生殖腔里抽插,进进出出间带着那顽皮的腔口拖拽挪移。
胥寒钰看着雌虫并没有歇下去的阴茎,看着它因为惊吓稍稍萎靡,到现在慢慢恢复。
“噫”
突然被握住阴茎的雌虫僵住身体,悬在空中发出短暂而尖细的叫声。
“内。”雄虫看着内的眼睛,“听得到吗?”
神情恍惚的雌虫注视着胥寒钰,嘴角带着缥缈的笑意:“雄主。”
“雄主的赏赐……”
“谢谢雄主。”
“嗯,内最喜欢了。”
内仿佛突然恢复了力气一样挺起了身子,快速起伏。雄虫粗壮的阴茎在他的屁股里抽插,碾磨着肠壁腔体,凶狠地拖拽腔口扩张领域。
胥寒钰的手指收紧,却硬是拽着雌虫的阴茎把他停下来:“内。”
响亮的皮肉拍打声几乎震在房间里。雌虫的头被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