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贝尔自然不知自己的性腺在肠道的事情,更不知道被雄虫操弄那里的感受。

本来雄虫就不会知道这种事情,在雄雌比例差距巨大,雌虫们又受强力的雌虫本能影响的虫族社会,也不会有雄虫会被另一个雄虫使用的情况。

正常来讲。

所以对于《龙马叭依伺鎏梧漆氿苓氿》坎贝尔来说这种难以理解的感受和刺激超出了他大脑的承受范围。

被压在原人类身下侵犯的雄虫拽紧了手,指尖摩擦过床榻,在这个战虫都可以制衡的床榻上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唯有指尖摩擦得红肿,又因为按压尖白。

坎贝尔是想用手指掐着掌心辅助自己从那样的快感冲击力逃出来的。但还是不够用,当他被撞击到那里,被阴茎摩擦过那里的时候都难受到哭泣,刮挠床榻,好像这样虐待自己的指尖才能把自己从那种恐怖的快感里拯救出来。

他是真的觉得那样的快感恐怖。

和刚刚温水一样的摩擦不同,此时的作为让一直性厌恶的雄虫真正产生恐惧的情绪。

恐惧身体不受控制。

恐惧未知的感受。

身后虫族的肉棒挤入肠道,抵着性腺碾压,蹂躏而过,用自己的阴茎揉搓身下雄性的前列腺,给予前列腺按摩一样的无法拒绝的性快感。

随着性奋不断堆积,一直以来堆砌的感官、委屈、忍耐爆发,坎贝尔被操得崩溃大哭,哭喊着拒绝求饶,哭叫着逃离,然后被身上的雄虫拉回笼罩在臂膀之间,承受雄茎的制裁,被挤压出快感,甚至高潮。

被生生操射。

雄虫高贵的精液没有落入精密的仪器或者雌虫温润的口舌肠道,而是射在了毫无设置的硬板床上。

深色的床,冰冷的材质,坚硬的质地,与射到地面上无易。

此时也不会有雌虫上前舔舐,尽量让雄虫的精液不被浪费。

而是就这样被浪费在那里。

好像被摒弃价值的不是精液,而是坎贝尔整个雄虫的价值。

他射了,他在另一个雄虫身下被活生生操射,而这对于那个雄虫来说完全的不关紧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