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起来的时候认真穿好了衣服。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处于不被记名的奴隶阶段,可能还算不上雌奴,所以他不能太招摇晃着满身的气息出去但又舍不得洗干净,所以也就简单的擦拭留着里面的精液和外面的气味。清认认真真扣好所有。他的身型和哥哥相似,所以哥哥也借了他一些衣服,清特地选了材料硬挺包裹严密的,才不会显得太骄纵。
因为他身上都是主人的气味啊。
镜子里的雌虫脸上是遮不住的愉悦表情。
看着自己的脸清打理了一下头发。他并没有和哥哥一样养及臀的长发,而是半长而已及肩都有些勉强。因为清本来就不是哥哥那种类型,他比起坐在那边岁月静好更喜欢四处跑动,太长的头发不方便打理。但眼睛应该差不多,都是好血显的水族,水蓝色的眼睛只要保养得当都可以闪烁出细碎的阳光光泽。
清满意的看了看自己的眼睛,又侧着照了照,正这照了照,退远了看看全身正面侧面。
主人应该是满意的吧。
清回忆起晚上那双眼睛,像是能吸走所有光和色的黑,像是世界上质量最大的东西。那双眼睛里,似乎也出现过自己的样子,那双眼睛里,似乎也出现过对自己的满意甚至侵略欲。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背对着主人的时候清明显地感觉到过那股强大的侵略欲,仿佛不是来自于现代,而是来自远古的气息。
清不自觉笑了起来。
嗯,应该还是满意的。
他又看了看自己脖子上的项圈,并不是高级的档次,材质也完全比不上哥哥脖子上的颈饰,但是是主人很早就给他的东西。不是在一见面的时候就给的,也不是过了很久才给的。是不是说那个时候主人就愿意接纳他了呢,在走过那段小路之后。
清回忆起第一次和胥寒钰见面的场景,他怎么打招呼的,胥寒钰怎么回应的,他们如何走过那些隐蔽的弯弯绕绕的。镜子里的男孩又笑起来,笑容里似乎藏了什么甜蜜的小秘密。
但等清出去的时候发现,他去晚了。
桌上有一个便条,是写给他的,告诉他早饭在哪里。上面没有雄虫的气息,也不是哥哥的字迹,应该是昨天看到的近侍。他可能真的是主人的近侍,只是不是从小在主人身边长大的那种。
近侍留便条代表他不在附近,这里这么小却离开了近侍的照顾范围说明……雄主也不在附近。
清的情绪莫名低落下来,拿着那个便条浑浑噩噩地去吃饭。然后浑浑噩噩地坐在椅子上。
清还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
“清?早上好。昨晚睡得还好吗?”
雅起的比清还晚。
看着哥哥的穿着清觉得自己早些根本没必要把自己包得那么好。
反正也不会有那么多虫看到。
哥哥身上还有一些深深浅浅的指痕,隔着薄纱若隐若现。
是被主人疼爱过的痕迹。
清有些后悔自己太早穿上了衣服,他是准备留下一个好印象的。早知道大家都不在他也晚点出来好了,多看看主人在他身上留了多少痕迹,好好数数有几个,记记在哪里,辨认一下痕迹,回味一下昨天的美味。
毕竟是 长腿老阿姨追更 被主人接纳、使用、操开生殖腔内射的一晚。
雅从厨房那拿着食物回来的时候就看到清红着脸沉迷在什么事情里的表情。
心里轻轻笑了一下,雅并不是不能理解。
本来雌虫就很容易被雄虫的一举一动牵扯,何况是肉体交欢这样的恩宠,更何况主人的动作气息真的强势,会在身上和精神域里留下久久不散的痕迹,牵引着他的雌虫时不时沉迷其中。有时候雅会想,也许不只是身上和精神域里留下了痕迹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