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也渐渐麻了。
第四日清晨,师兄刚为他将铃铛换好,胥朝起便气不过,两只爪子抱着师兄的手指就咬了上去。
尖锐的猫牙扎在厚厚的茧子上,也许是师兄疼他,还特意用法术帮他将茧子压破,让他终于咬到肉,好维持他猫猫的自尊。
胥朝起:……
他愤怒不已,又暴起,用肉垫狠狠地打了师兄一顿。
夜里,凉气从窗外渗出,温朝夕坐在窗前挽袖提笔书写着什么。
近来,二十七境出了大事,众大能无论如何都无法平复,只能请温掌门出山。
胥朝起趴在桌上甚是无聊,他看着一旁的墨水,用软垫蘸了蘸,在白纸上盖了一个爪印。
雪白的毛一下子黑了些,粉垫也染黑了。
他又起来蘸了些墨水,一连在白纸上画了幅“花鸟图”。
温朝夕本好好写字,到最后就连他的手背、衣服也落了几个猫爪印。
温朝夕轻抬眼皮,直到他将字写完,这才脱下外衣,提着脏乎乎的小猫将其放入温水中耐心去洗。
胥猫猫惊呼,却只能被按下。今日的他被多洗了半刻钟,也算是尝到了恶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