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忙碌授课。
胥朝起授课已有半月,他从刚开始的斗志昂扬到后面慢慢蔫儿了。
他写讲义,一来是他第一次授课。二来是宗门有规定,所有授课之人每次授课前都得有不低于一千字的讲义。
他写了几日,早就发现道法已经刻在了自己脑子里,即便不用讲义,他也能侃侃而谈。
写到第十五日,胥朝起实在是受不了了,他心疲力竭趴在桌上,无精打采道:“是何人定的规矩?为何要写这么多?”
师兄帮他揉了揉手腕,低沉道:“是师兄。”
胥朝起:……
到了后来他就彻底不写了,变成他斟茶磨墨,师兄坐在桌前帮他代写讲义。
师兄写的字极好看,说话又有条有理,加上见多识广,他写出来的讲义比宗门所有的长老都好。
师兄写了两三刻,便抱着师弟去睡了。
清晨,朝雾漫过窗游了进来,温朝夕早就将早饭做好,他走入房中叫醒了迷迷糊糊的师弟。
胥朝起起来时魂像是飞了一样,他现在已经不能自主起床了。
师兄含笑站在地上扶着他的身子,如同人间的“正妻”般,帮助家中“官人”穿衣系带。
“官人”困得眼都睁不开,就连脸都是“正妻”所擦,发是“正妻”所束。
他行尸走肉般吃完饭后,瘫在了小鱼背上继续补觉,小鱼则亢奋地拉着他继续去赶超那些仙鹤。
如今小鱼在南境的坐骑界也是小有名气,不少坐骑都前来找他比飞。